这计划告一段落。
这些计划原本知道的人并不多,但让池鱼出乎意料的是,就算顾渊没说,这么多人居然都能猜测到,全都不谋而合的不说,默默地配合她。
当然,这计划还没完,还有最重要的一挂。
当天夜里,还是同一个时间,同一个地点,池鱼和寒元守在信鸽经过的地方。
寂静的夜空里,池鱼和寒元头顶上,突然飞出一只白毛鸽子,池鱼用一小石子,朝鸽子一扔,鸽子顿时落地。
鸽子并没有受伤,只是一时间受到惊吓的感觉,用力的扑腾着翅膀。
下一刻,寒元跑过去捡起鸽子,然后拿下鸽子脚上的小竹筒,又递给了池鱼。
池鱼结果小竹筒,取出里面的信后。
打开一看,跟她想的一样,就是任临逸发的,是向他父亲左丞相求救,顺便让左丞相向皇帝,告她状的信息。
“呵。”池鱼不屑冷笑,立马将纸条撕碎,然后从自己怀里拿出一张小纸条,塞进小竹筒里。
如果将她手里拿出的纸条,打开来跟刚撕碎的那样对比,字迹简直一模一样。
这种模仿写字,对于池鱼来说,简直轻而易举。连现代那些专业鉴定字迹的人,都看不出来,她还不信了,这些人还能凭肉眼看出来。
做完这些后,池鱼又让寒元放飞鸽子,之后,两人才又悄无声息的离开。
第二天,镇北王府。
池鱼刚一进门,就看到夏子君朝她跑来。
池鱼条件反射得后退一步,捂着脸。
夏子君陡然停下,满脸心疼、自责与愧疚,小心翼翼的伸出双手:“鱼儿,娘…娘,不是要打你。”
任临逸这个督军,被池鱼给摁下去了,自然顾渊和顾容不用再演下去,所以将整件事的真相,都告诉了夏子君。
夏子君这才知道,她误会了池鱼以及北音、千杀门众人很多。
而池鱼尴尬得放下手,眼神复杂的看向夏子君。
良久,她才开口道:“娘,这次的计划我们没告诉你,是我们不对。但你能否对家人,信任多一点!”
前面一段时间,夏子君对她半点信任都没有,池鱼自然是难过的。
“鱼儿。”夏子君顿时眼泪滚滚。
顾容也不忍心,出声帮衬的说道:“妹妹……”
“好了好了!”池鱼也见不得美人落泪,对夏子君摆手道:“娘,这件事就算过去了,咋们都不要再提了,只要以后不要再不信女儿就行了。”
“嗯嗯。”夏子君重重的点头,然后对池鱼一阵嘘寒问暖,“走走走,鱼儿咱们进去再说,娘亲自给你炖了汤。”
“啊,你炖的啊?能不能不喝?”池鱼一脸叫苦。
“噗嗤。”顾容忍不住偷偷幸灾乐祸。
夏子君立马难过起来,担忧的问道:“鱼儿,你是不是没原谅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