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门外,就能听到屋内的欢歌笑语声。
小美女花娘敲了许久的门,还是没人来开门,倒是花娘正准备直接推开门的时候,屋内传来非常多嚣张的话。
比如什么。
‘我爹可是当今左丞相。’
‘我就是故意藏着军响,故意饿死镇北军的那邦人!’
‘怕什么,皇帝怪罪下来,他有一个贵妃姐姐帮衬,有个左丞相的父亲说好话。’
‘不怕那皇帝!皇帝只听他们任家的话!’
这话一出,门外的胡钦差顿时吓得脸色惨白。
紧接着,“砰!”的一声响。
胡钦差直接用力踹开房门。
不过他气冲冲的进去后,任临逸就直接醉倒在了地上。
而任临逸的侍奴曾广,正想拽住任临逸。
事后。
任临逸和他的侍奴曾广,直接被打入大牢。
胡钦差看着牢房里,醉得不省人事的任临逸,他皱着眉与池鱼说:“郡主,这个样子恐怕问不了话,不然等任督…任临逸醒了,再行审问?”
池鱼立马反驳道:“等他醒了,那要何时了!他不是有个贴身的侍奴在吗,先审问他侍奴!”
胡钦差一想也行,便招手让属下,将侍奴曾广提审。
一开始,曾广什么都不肯说,可后来在用刑后,还是什么都说了。
他承认了任临逸确实私藏下了,朝廷给镇北军的军响粮草,甚至他还有其他证人。
给镇北军一年的军响粮草,那可是一笔天文数字,而粮草更是好几亿钧,不是一个仓库就能放下的。
所以在曾广的坦白下,又牵扯出宁洲的许多家富商。
之后,胡钦差又派人去将那些富商家主们,全都带了回来问话。
结果就是,如同曾广和最先来坦白的富商家主,说的一模一样。
就是任临逸与所有富商都说,是镇北军的粮库潮湿,放不得粮饷,所以才暂时放在他们那的仓库里。
而且他们都有,那些将粮食是暂放他们那里的证据。
每个家主都有一张任临逸亲自写的文书,文书上交代某年某日某时,将多重多重的粮草,暂放他们的仓库之中,待未来某日,再归还于任临逸。
后来,胡钦差不信那个邪,又亲自去看了镇北军的各个粮库。
哪里被雪水淹了!一粒米都没有,而且仓库黄土的地底,都干得裂开了,打开仓库的时候,还满是灰尘。
而再说任临逸,他这一醉,就直接醉了三日才醒。
但胡钦差已经将查到一切,全都上奏给了皇帝,包括那些大逆不道的话。
一时间,皇帝雷霆震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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