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歌:“杜兄请。”
杜维大步离去之后,宗政择也跟白慕歌打了一个招呼,就准备回家了,然而,他走出去还没几步,兀地想起来了什么。
回头看向白慕歌,说道:“对了,阿白,前几天夜间,我看见你堂兄了。”
白慕歌一愣:“白暮深?”
这个人已经有段时间没出现了,不过人却还是一直在京城,宗政择若是偶尔能遇见,倒也不是很稀奇,只是为何还特意同自己说?
宗政择点点头:“嗯,就是他,那天晚上我喝了不少酒,坐在马车上归家的时候,正巧窗帘被风给吹开了,一偏头我便瞧见了,白暮深正鬼鬼祟祟的,从凌大人的家中出来,匆忙地上了马车,一副有些紧张,还做贼心虚的样子。”
白慕歌听完,目露沉思。
而宗政择接着抓抓头,说道:“不过或许是我喝多了看错了也不一定!只是你同他关系不好,所以我还是提一句,免得他对你造成什么威胁。”
白慕歌问了一句:“你说的凌大人,具体是哪位大人?”
宗政择:“是吏部的郎中,正四品的官员凌恒远,他虽然只是一个郎中,但是在吏部还是很有地位的,很得吏部尚书看重,甚至比吏部的两位侍郎,还要有脸面。”
两个人正说着。
在那边实在是站不住了的玄王殿下,大步走到了这跟前来,阴沉着一张脸,问道:“两位大人聊什么,聊得这样投入?”
白慕歌嘴角一抽,知道这人又开始吃醋了。
开口道:“聊一些正事。”
令狐悦的语气,有些阴阳怪气:“哦?不知道是什么正事,能不能让本王也听一听?”
宗政择:“……”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听着殿下这个酸不溜丢的口吻,这个瞬间我就觉得,自己像是阿白的奸夫,人家正经的丈夫发现了他们两个的奸情,过来找麻烦了。
想到这儿。
宗政择在心里斥责自己,宗政择,你怎么总是如此戏多,竟想一些没有边际的事情,大家都是男人,你瞎琢磨啥呢?
白慕歌生怕这个人吃醋就算了,还牵累了无辜的宗政择,于是说道:“阿择,你先回去吧,我有些事情要跟玄王殿下谈!”
宗政择正要应下。
令狐悦却忽然跟被人踢了屁股的老虎的一般,语气十分森冷,甚至还带了几分杀气:“阿择?”
活生生地把宗政择吓得脸都白了,还有些腿软,抖着双腿说道:“殿……殿下怎么了?这个阿择,是我跟阿白,还有阿清三兄弟之间的,说好的昵称啊。”
玄王殿下:“还有阿清?”
这真是好得很,之前称兄道弟就算了,竟然还背着自己,私下这样亲密地称呼彼此,他作为白慕歌承认了在一起的男人,都没有获得这样亲密的称谓。
宗政择点点头,战战兢兢地说道:“是啊,就是薛言清。殿下,您……您是不喜欢,我们这么称呼吗?其实下官也觉得,这个称呼挺沙雕的,但是薛言清十分的坚持,下官也只好配合。若是您也觉得,不太好听,我以后就不这么叫阿白了。”
一种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危机感,和莫名的求生欲望,让宗政择在话里话外,貌似“不经意”地把薛言清给卖了。
潜台词:这是薛言清的提议,要找麻烦找他,不要为难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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