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歌笑道:“如果殿下真的更为喜欢陛下,甚至并不怎么在乎您的话,岂会在与您重逢之后,不仅一点都不恨你,而且只有高兴和激动呢?
所以我认为,殿下对您和对陛下的爱,都是一样的。您也不要再惦记着殿下当初说的话了,我相信那肯定不是殿下的本心。您要是不相信的话,一会儿不妨问问殿下,看殿下怎么回答!”
南隐听完了之后,含泪笑着摇摇头,说道:“不必问悦儿了,我又不是傻子,你都这样说了,我岂会依旧不清楚?若是还要问,反是伤了悦儿的心了。”
白慕歌见着对方的确是想通了,而且神色看起来也比先前,要舒缓许多,登时也放了心。
而南隐偏头,看了她一眼,说道:“你跟悦儿准备什么时候成婚?”
白慕歌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笑着说道:“等战事结束吧,我希望等到海晏河清的时候,我们心中没有任何惦念的烦心事,满心都是愉悦与欢喜,心无旁骛地结成佳缘。”
南隐笑道:“这样也好。你跟阿悦之间的佳缘,也的确是要好好把握住,我打听过了,你与他认识的时间其实并不长,但是你却比我这个母亲,更了解阿悦。
我平白难过了这么多年的问题,竟是你一语就点通了。
平日里总是见着你,一副自己一个人都能独自过得很好的模样,反而阿悦似乎很黏着你,半点都离不开你。我还以为你爱他,远远不及他爱你。
如今看来,我是多虑了,如果你不是爱他到了极致,你不可能真正做到,对他所有的感情,都感同身受,不会懂他至此。
更不会只是因为我一个神情不对,就十分细心地对我解释这些,从而让我跟阿悦母子之间,没有误会。”
白慕歌听完也愣了一下,其实她之前跟南隐见面的次数,也不是特别多,没想到对方都已经看出来,自己是那种事业型的人了。
不过她还是说道:“那倒也不是,如果没有殿下的话,我可没有独自美丽的机会,当初不是他保护我,我在官场上早就死了好多次了,哪里还会走到如今这个位置?”
南隐:“也正是因为如此,你们有了许多相处的机会,后头你们之间,才慢慢生出了感情吧?”
白慕歌不好意思地红了脸:“是的……”
……
漆黑的小道那边,光线十分不好。
然而煊晋帝走过去之后,还是极其精准地,一把就揪住了玄王殿下的耳朵,气呼呼地说道:“你跟朕说说,你瞒了朕多久了!”
下手还颇有些重,玄王殿下疼的嗷嗷叫:“父皇,轻点!”
父皇揪耳朵,跟媳妇可不一样。
媳妇那个手,也没多大力气,就跟挠痒没什么区别。但是父皇一个男人,原本手劲就很大,对方这个时候甚至还因为不高兴,残忍地使用了一点内力,他觉得再用点力,怕不是耳朵上的软骨都要折了。
煊晋帝赶紧捂住了儿子的嘴,生气地道:“你叫唤什么?要是被你母后听见了,朕又要倒霉!”
令狐悦口齿不清:“那您松开……”
煊晋帝很是不悦地松开了两只手。
放过了玄王殿下的嘴巴和耳朵。
玄王殿下这会儿,觑着自己的父亲,十分猖狂地说道:“父皇,儿臣劝您不要动手动脚,儿臣如今是有后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