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喂方余一吃完了面包又喝了水,才轻声道“你睡一会吧,那女人短时间不会过来,我去帮你盯着,有情况我及时叫醒你”。
方余一点点头,接着自嘲地笑道“醒了又怎么样,我又没有任何反抗的力气”。
那人低下头半晌,突然抬起来鼓励道“你要加油撑住,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得救了,现在先睡一觉”。
方余一“嗯”了一声,紧接着困意袭来,他就这么站着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那人把方余一摇醒“快醒醒,那女人可能马上要来了,你自己小心,我先走了”。
方余一醒来迷迷糊糊听着那人说完,然后看着他离开,接着闭起眼睛让自己清醒一下,再睁开的时候,惺忪已尽数消失。
果然,门马上打开,那女人进来了,身边还跟了两个手下,一进来就拿着铁链拴住方余一的双脚,接着,那两个手下就出去了,顺带还关上了门。
方余一恶狠狠瞪着眼前的女人,女人走上前刚想贴近面前这人的脸做点什么,方余一就猛得张开嘴咬了过来,女人往后一闪躲开了“诶呀,一天不见,学会咬人了,不过没关系,我带了这个”
说着,她拿出一个上面有两小段小小皮绳的一个小球,继续道“这个塞嘴的东西,我是从一个奴隶主手上搞来的,可以防止奴隶咬舌自尽的,现在看来,可以防止你咬我”,接着就一手捏开方余一的嘴,另一手把小球塞了进去,然后在后脑系上了扣子。
方余一咬着小球,眼神充满了杀意,嗓子压出许是咒骂的话,但是嘴巴被塞住,完整的词语都说不出来。
女人笑了笑,把脸埋藏进方余一耳下如花瓣般白皙的柔软,唇瓣贴着动脉呢喃“现在,不管你说什么,我都听不到,这一份佳肴,我可要好好品尝,一点点吃掉”说着,她轻轻舔了薄唇,面色微微发红地深吸一口气,轻呼在方余一的耳边。
方余一的耳根不争气地变红,但他只能僵硬地扭开头。
女人双手轻轻抚过方余一的后脊,脸贴在他心脏外的白玉上,发烧一般的感觉让声音有些轻喘,闭着眼隔着浅薄的纱衣,流水一般的曲线,若有若无地贴着白玉,感受这白玉的温度柔软。
方余一比这个女人高了一个头,她用手按住方余一的脑袋,迫使对方和自己对视,轻笑又嘲讽,将对方的尊严踩在脚下。
女人的手如同烙铁一般,轻轻抚过如同火燎,灼热且痛苦,烙印下深刻的痕迹,反而让方余一更加思念顾歉,对顾歉的情感愈来愈深,让方余一开始后悔离开了那个城堡。
因为辱骂,皮绳在脸上勒出浅浅的痕迹,甘露顺着荔枝娇嫩的果肉从开口处滴落,浸湿了荔枝发红的外皮。女人看着面前的荔枝,像个贪吃的孩子呆呆看着,她靠近这颗荔枝,品尝水果渗出的甘露,手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一把匕首。用刀背轻轻划过方余一的侧颊,顺着曲线似乎要伤害,却又不忍下手的样子,笑道“真是可爱,生气了?姐姐对你可是认真的”放在头上的手慢慢下滑,停留在方余一颈侧跳动的脉搏上。
方余一很想捏碎眼前的女人,但身体动弹不得,连赋术也被这药物封住了,更令他生气的是:虽然他现在极度愤怒和耻辱,身体却不听大脑的指挥。俏柔的花儿,现在却慢慢萌芽绽放,花芯是炽热的火焰慢慢燃烧起来,这火焰烧到让方余一几乎要窒息,太热了,如同在沙漠口渴了几天一般全身无力,喉咙冒着烟。
时间极其漫长,花朵慢慢绽放,燃起火焰来,火焰从花芯燃烧到花瓣,乃至绿叶花梗,本该燃成灰烬,谁知这朵花却是一朵火莲,火焰停息,灼烧留下的炽热和斑斓却愈来愈浓,嗓子都要被这火焰烧干了,沙漠烈日也不过如此,女人的手触碰到燃着火的花瓣,这露水难得冰凉,冰冷的露水触碰到火焰般跳动,带着珍珠的白玉时,这火焰烧尽的余温才慢慢降下来。
方余一被烈日酷暑折磨地身体被抽空了一般,愤怒夹杂着难受令他满头汗水,发丝被打湿贴在额头,低垂着眼眸,着实令人觉得同情,想要给予这个沙漠的旅者一碗温水。
女人看着手指间的火莲花露,轻饮这带着芬芳的甘甜花露“能和你一起玩,我还真是荣幸啊,今天不早了,我们下次再继续”说着,恋恋不舍地调戏一般轻点方余一的侧颊,转身离开了。
这一天只是开始,那女人之后变本加厉,带着匕首,珍果,佳肴,与方余一在朦胧中共享,用匕首在他身上留下或深或浅的的伤口,满足她喜欢看别人受伤的偏激喜好,这个骑士长不仅每天要被逼迫做耻辱的事,身上的伤也愈来愈多,愈来愈重。
那个送面包来的好心人每天都会来,为方余一的伤口上药,每天就是这个时候,方余一才能安心的睡一觉。
就这样过去了一个月,顾歉才得到消息出发,花了三天,来到了距离蜥蜴人王国比较近的某个小村庄的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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