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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阎鸣虎气急败坏的怒骂了一句,而后慢慢退离墙角,其手中白缨枪的枪尖直指墙角方向,极度的紧张令他喘息十分沉重。
急功近利的狼骑战士们担心阎鸣虎会认怂逃跑,随即便据枪指着墙角一起拥了上去。
之后,就在第一名狼骑战士从墙角后面探出半头之际,阎鸣虎突然闪入他的视野,甩手将白缨枪对其飞掷而出,当场令其穿胸击杀。
紧接着,第二名狼骑战士越过同伴的遗体据枪指向阎鸣虎,却不想阎鸣虎向自己甩出了一块砖头。对此疏于防范的第二名狼骑战士当场被砖头砸倒在地,等他再次爬起时阎鸣虎已经冲到他的面前。之后,阎鸣虎扳开第二名狼骑战士的步枪,疾步飞奔间拔出刺刀抹脖便走,留下他捂颈跪在了地上。
再接着,阎鸣虎取回自己的白缨枪,以极近的距离一挑二对抗最后两名狼骑战士。狼骑战士们的在其出神入化的耍枪技艺下,始终没能找到将枪口对准他的机会。
陷入苦战,一名狼骑战士见不是办法,便急速后退拉开距离,放任同伴单独与之抗衡,意图趁两人搏杀之际打阎鸣虎的黑枪。
计划很美好,现实则残酷至极。还没等狼骑战士退出几步,阎鸣虎便抡枪重霹而下,直接令面前的狼骑战士步枪脱手、跪倒余地;紧跟着,他举起白缨枪,对远离自己的狼骑战士飞掷而出,一举钉穿其胸毙其性命。再跟着,他转向面前跪倒的狼骑战士,抱头一拧“嘎嘣”一声扭断了其脖子。
阎鸣虎气喘吁吁的伫立在狼骑战士们的尸体中间,忽然他敏锐的发现一名狼骑战士还有活气,当即甩手飞掷刺刀钉在其后颈之上。
“好,战斗结束。”阎鸣虎长吁了一口气,然后拾回自己的白缨枪,并从狼骑战士的尸体上取得三八式步枪及弹药。之后,他找到赵子龙,带着他向畜牧市场走去。
来到畜牧市场后,二人以绝对重金买下了一名商人用于运输的马车,随后二人赶着马车径直开出县城,一路向南开而去。
赵子龙非常关切的问道:“鸣虎哥,我们去哪?”
阎鸣虎直接了当的说:“经大虎山去锦州,找林豹连长。现在只有他能保我们一命,别人肯定是指望不上了。”
“我听说……咱们猫叔在彰武,为什么不去找他呢?”
阎鸣虎斩钉截铁的说:“狼骑既然准备将我们和豹骑斩尽杀绝——那不用猜,他们接下来的主要目标就会是排长他们。所以,去彰武找排长根本就是自投罗网。”
“哦。”
——中午·新民县畜牧市场附近——
平民百姓将一条小巷围得里三层外三层,其中心四名狼骑战士的遗体正经受着警察们的仔细检查。突然,陈骭、刘勇等多名狼骑战士闯破人墙来到警察们竭力保护的现场。
派出所长见此赶忙拦住陈骭一行,严肃警告道:“重案现场,闲人不的闯入!”
陈骭对此却毫不理会,暴力的将之推开道:“给我滚开!”
派出所长很是气愤的斥责道:“这位长官,我知道你爱兵心切,可是你这样的行为对破案百害而无一利。而且你这是妨碍公务,我有权将你逮捕定罪!”
陈骭无所畏惧的说:“这是军事案件,你一个地方小派出所管不了的!”说完,他扫了一眼狼骑战士尸体上的伤口,跟着胸有成足的说:“破案的事,不劳所长费心了,我已经知道是谁了。”
派出所长轻蔑一笑,然后非常认真的说:“长官,你吹牛逼不上税啊?扫了一眼就知道凶手是谁?”
刘勇愤然揪住派出所长的衣领,将其按在墙上道:“阴阳怪气的,你不想活了是不?”
派出所长非常严肃的瞪着刘勇的眼睛,压着心底的怒火说:“你们昨夜闹完了事,拍屁股就走人,还得老子给你们擦屁股!现在屁股擦完了,转头回来就想弄死老子?还能再无耻一点不?”
“够了!咱们的敌人又不是他,放开吧。”陈骭无奈的叹气说。
刘勇松开派出所长,关切的问道:“连长,这谁干的啊?”
陈骭双臂掐腰,表情凝重的说:“你去年带的新兵,阎鸣虎那崽子。”
刘勇不愿相信的说:“开什么国际玩笑,那小子根本就是个废物啊,哪能有这本事?”
陈骭眉头一皱,咬牙切齿的说:“我也是近几天才知道的,那小子新兵连的期间一直在跟咱俩演戏!演的真像啊……让咱们真以为他真的一无是处。”
刘勇惊讶的问道:“难道说,他还有我们不知道的本事?”
陈骭直截了当的说:“人家号称枪兵之子,12岁就凭着一杆红缨枪打退一大帮土匪,自己毫发无伤——亲爹厉害啊。”
刘勇生无可恋的说:“我草,咱们咋能把这号人物漏掉?真是太失策了。”
“没事,反正他一个人也掀不起什么大浪。”陈骭毫不在意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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