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连澜淡定无比,来日方长,不予争辩:“嗯,我休想。”
“还想听什么?”
叶子佩什么都不想听。
她现在只需要冷静,对,冷静,那句话……她简直不敢相信是出自冥连澜口里!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叶子佩待不下去了,逃也似的一般跑了。
还听个锤子听!
冥连澜没拦他,心情甚是愉悦的坐到桌前抚琴,嘴角早已扬起,与清冷绝代外貌不一样的,是腹黑的内心。
媳妇还小,羞涩些是理所当然的。
来日方长。
叶子佩还未走远就听到琴声悠扬,象征着主人的喜悦心情,脚下一个踉跄,差点从墙上摔下去。
狗男人!
把他的快乐建立在她的痛苦上!
叶子佩一路奔回院子里,翻墙走小路,路上碰到人就躲,猥琐得像个贼,“砰”的把门一关,立马沐浴换衣裳。
泡在水里,叶子佩清晰的看到身上的痕迹,羞得往水里一钻,溅起水花,突然,她愣住了。
等等……
她似乎没对冥连澜做什么?
叶子佩钻出水面,仰天留下悲桑的泪水。
这波亏大了啊!
在逆流成河的悲痛里换好衣裳,等到时辰差不多了,她让人去把络梧喊回来,络梧回来是呆的:“郡主您怎么在院子里?”
她没见到叶子佩出来。
叶子佩尴尬,总不能说她心虚爬墙回来的吧,含糊道:“我走的后门,换衣裳吧,我们行动。”
澜皇子的院子有后门吗?
络梧疑惑了一刹,去换衣裳了:“那冬凌呢?”
“不等了。”叶子佩挥挥手,心头浮上担忧,“这么久还没回来冬凌不会真把风涯剁了吧,不行,等会儿得去找找人。”
一主一仆换好夜行衣,在暗卫们的注视下离开了王府。
后脚有人去禀告。
暗中也有人跟上。
叶子佩没理会跟着的死士,毫不掩饰的朝一户高门庭院而去,摸到后门,三长两短的敲了敲后运起轻功,飞到高墙壁的阴影处。
“吱呀。”门开了。
出来的竟不是守夜下人,而是一道娉婷的身影。
身旁跟着两名丫鬟。
暗处的死士疑惑,皇子妃要做什么?
出来的三人也疑惑,丫鬟望着空空如也的巷子,忍不住道:“小姐,是不是有人在耍我们?澜王殿下才回来多久,哪里会人知道他喜好什么女子。”
下午她们收到一封信,说知道冥连澜喜欢怎样的女子,可以帮她投其所好,让她晚上在后门拿银子等着。
听起来很荒谬,很像无视献殷勤,但耐不住有人死马当活马医的心。
司马漱玉抿了抿嘴:“那人自称是澜王殿下的心腹,应该不会骗我们,再等……”
一块极大的东西从天上落下,直接罩住了司马漱玉。
“麻袋?来,快来……”
丫鬟大惊失色,刚要高声喊人,两道黑影落下,分别把三人劈晕,叶子佩随手捡起两个大筐子把丫鬟们塞进去,拎起装着人的麻袋,露在外面的眼睛给了络梧一个眼神。
搞定,快,走!
络梧点头,两人迅速离开了案发现场。
依稀能看到屋檐上有两道人影远去,一道手里拎着一个重物。
暗处的死士傻眼,皇子妃大半夜不睡觉,就为了跑到大司马府给司马漱玉套麻袋?还带走了,是要打一顿吗?
那丫鬟说什么来着。
有人以殿下心腹的身份给司马漱玉传信……
他们面面相觑:“要告诉殿下吗?”
“说吧。”不说总觉得会闹出人命啊。
他们兵分两路,一半追上叶子佩,一半回王府去禀告,临走前还不忘多拿几个筐,把丫鬟们露出来的部分挡得严严实实。
司马漱玉迷糊的睁眼,入目的是一个破庙。
她怎么在这儿?
“醒了啊。”一道带笑的声音响起。
是两个黑衣人,他们坐在门口似乎在赏月,听到动静走进来,为首之人似笑非笑的盯着她,不知为何,那眼神让司马漱玉心生厌恶:“你们可知我是谁?知道绑我有什么后果吗?我劝你们快点把我放了,否则……”
她冷笑一声。
叶子佩挑眉,觉得这人属实不太聪明:“我在司马府门口绑的你,你觉得会不知道你是谁?”
司马漱玉脸色微变:“你们想要什么?钱还是权?只要你们放了我,我双倍给你们。”
她盯着这两个来历不明的黑衣人。
“我给你们一人十万两如何?”
威逼改利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