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郭四郎到长生殿时,那些宽衣解带的下贱活,他就不做了。
“皇上不能那个了。”郭四郎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一点也君臣之礼也没有。
秦陇玉冷笑了一下。
“你别听人胡说八道。”
郭四郎坐直了。
“这世上有不透风的墙吗。”他问。
秦陇玉叹了口气。的确没有。
“就算朕不能这个了,不能那个了,可朕是皇上,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多次冒犯朕,朕没有怪罪你,是因为朕对你还有些情义。”秦陇玉捡了个椅子坐下,正色道。
“看来你也不领朕的情,不过朕念在你还有功,给你寻了个体面的去处……”
郭四郎听着话风不对,早已没了那份傲慢,扑通一声跪到秦陇玉跟前。
“皇上,我不走,我不走啊……”
“旬阳县衙还有一个参军的职位空着,你去吧。”这个参军相当于一个从八品,这也叫体面?
“皇上,我不去,我不去,我知道错了……”郭四郎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磕头如捣蒜。泪眼朦胧的看着秦陇玉。
秦陇玉有些不忍,掐起郭四郎的脸,使劲儿的拧着。恨不得把所有的劲儿都用上。
“要想留在京城,就管好自己的嘴。”秦陇玉咬牙切齿的说。
郭四郎疼的嗓子眼儿里发出“啊……啊……”的痛声。
秦陇玉掐完了,累的手酸疼。
郭四郎脸上已经红白分明了。
秦陇玉叫来李老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