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他嘴，问他错哪了。”
李老憨看了一眼郭四郎，腾出一只手来，开始扇郭四郎嘴巴。
秦陇玉本没想再打郭四郎，可掐完，觉得他脸上红印子太明显。若别人问起，他说是皇上掐的，就不太好了。干脆让李老憨接着打吧。
李老憨打一巴掌，问一句：知道错哪儿不。郭四郎一开始还能编排出自己的错误。可后来也没那么多错了，就开始顺嘴胡说了。
“我不该不吃早饭。”
“我不该欺负小孩。”
……
“我不该非礼皇上。”郭四郎已经被打懵了。
偏偏这句秦陇玉听到了。
“别停，到外面打去。”她说。
她要办公了，实在不想听这唧唧歪歪的。
李老憨又把郭四郎拖到外面，自己找了个背阴的地方站着，让郭四郎在太阳底下烤着。
……
郭四郎披头散发的走了。
秦陇玉专心致志的批改奏章。李老憨旁边站着。过了一会儿他小声说。
“皇上，您就放心吧，奴才没使太大劲儿。”
秦陇玉抬头看了他一眼。
李老憨吓得赶忙跪下“奴才知错了，奴才啥也没说。”又啪啪给了自己俩嘴巴。见秦陇玉又继续批改奏章，才慢慢的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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