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你快起来呀。”
郭四郎连忙起来，“你没事儿吧。”
“出去。”
“我出去了，你怎么办呀。”
郭四郎拗不过秦陇玉，拿着衣服出去了。过了一会儿，又折返回来。隔着账幔问道：
“你没事儿吧？用不我去叫太医。”
帐幔里沉寂了一会儿，传来微弱的声音。
“你怎么没走。”
“我……不放心你。”
秦陇玉叹息道：
“你走吧，我没事儿，叫太医也没有用。”
天光破晓。四周一片混沌。郭四郎又溜进了长生殿。他掀开帐帘。借着清晨的清晖。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秦陇玉。她以睡着，看上去并没什么异常。只是有些疲倦。用手在她鼻子下面摸了摸，好像还喘气。又颠手颠脚的溜了出去。
早有传言，说皇上让太后阉了。他起初还不信，这女的还能被阉吗？怎么个阉法？看来确有其事。昨晚他感觉她的骨头都变形了，看着都疼。郭四郎琢磨，看来皇上是不行了。
此后，他再见到秦陇玉时，就没有以前那么恭敬了。
那天，秦陇玉走后，太后在景仁宫中，将在场的秦家大大小小男女老幼二十余口都杀了。就是不想将这件事传扬出去。影响她德淑恭简，母仪天下的形象。那二十余口秦家人。除了配合太后做了回群众演员。就一命呜呼了。
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即便如此。尤其是这种事情，跟长了翅膀似的，不胫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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