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川的心瞬间坠入寒冰，那一日海水的冰凉和溺毙的绝望再次翻涌而来。
这是张清第一次如此冷静的说出这些话，很多事情是他很久以来都不敢直接面对的。
韩川一直知道这些事情，但是从来没有认真的去反省反思过，现在经张清一说，道破了其中诸多不堪。这样的开始和经过，怎么还敢去奢望天长地久，韩川还怎么敢说出“对不起”。
一向长袖善舞的赵义一时也说不出话，三人再次陷入僵硬的沉默。
“赵义，我和清清单独说几句话。”韩川终于打破僵硬的画面。
赵义担心的看了一眼韩川，对方轻轻点了点头。
“你们……你们好好聊聊。”赵义心里叹了口气，起身离开了。
会所不少人蠢蠢欲动想和韩家搭线，韩立德他们是奔不上了，韩川又常年不在京城，即便回来也不会来这些地方。韩川有韩川的圈子，是大部分人削尖脑袋也进不去的圈子。这次韩川屈膝降尊主动光临“寒门”，这可是天大的机会。可惜这位少爷所有精力都在那张生面孔上，不知让韩少如此重视的人是个什么大来头！
在这个圈子混的，都是人精似的人，心里抓肝挠肺的，面上也都要风平浪静，装作若无其事，其实眼睛都盯着张清这边。
韩川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张清没心思顾及别人的眼神，赵义一走，他的身体又绷紧了几分。
韩川没有立刻说话，他盯着张清看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开口。
“张清，你还能爱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