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猛地抬头，面色复杂的看着韩川。
“张清，你爱我吗？”韩川又问了一次。
本就不清明的脑袋，被韩川的这个问题搅地更乱了。
“你先别回答我。”韩川笑了笑，说道，“张清，我爱你，我从来没爱过别人，也不知道怎么对别人好。我们这些公子哥啊，没几个好东西，很多人一辈子浑浑噩噩，到死都不知道什么是爱，怎么算是爱一个人。”
张清一脸的茫然无措，只得把双拳握的更紧。
“我以为我这辈子也会这么浑浑噩噩的过去，有花不完的钱，一生受人追捧讨好，今天不知道明天从谁的床上醒来，到年纪了就娶个门当户对的女人，生个孩子，这也不耽误我流连花丛。等到玩够了，一辈子就过去了。之前我觉得这样没什么不对，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就像我爸，年轻时候也没少玩，现在和我妈不也是相亲相爱的？”韩川嘲讽道，“你看我就是这样一种人，忠诚是什么？从一而终是什么？我真的不懂。”
“后来遇上你，我大概知道是是喜欢你了，就想着这种事情心里有就行了。”韩川看着张清认真道，“我还觉得自个挺大方的，都不介意你的孩子，还有那个女人……”
似乎是想起什么有趣的事，韩川突然笑起来，“其实我们也好过的，是吧？并不都是难堪？”
张清没有看韩川，他正盯着会所的某个位置一动不动，似乎并没有在听对方讲话。
“赵义说你来京城的时候，我特别开心，心里想着终于有机会了，在来的路上我想了很多方法，都是为了求你原谅我，把你留下。现在坐在这里，我突然觉得那些都没什么用，你为什么要原谅我？”韩川真的想通了，“事都做了，都是犯过的错，再说什么原谅又有什么用。”
“张清，我不想浑浑噩噩一辈子，你说我现在改还来得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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