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算她们的事情,究竟是沈淑秀一个人做的,还是伙同二皇子一起做的?
瞧这位高公公神情,和沈淑秀倒是不太一样。
凤凰儿轻笑道:“二位可能弄错了一件事儿。我和悦郡主今日也只是这家酒楼的食客,且我们是两个没有职权的小姑娘,又有什么权利拦住你们?”
这次不仅是沈淑秀,就连高公公都想吐血了。
可不是么,这两个小姑娘身份虽然尊贵,但她们根本管不到自己的头上。
他们方才究竟在怕什么?!
两人对视了一眼,加快脚步朝楼梯口走去。
慕悦儿拉起凤凰儿的手:“箜姐姐,他们就这么走了?”
凤凰儿道:“走就走吧,难道你还想请他们吃饭?”
“我才不呢!”慕悦儿嘟了嘟嘴:“小晞姐姐她们今日累坏了,咱们去请她们过来用饭吧。”
两个小姑娘也朝楼梯口走去。
因为存货很快售罄,兰氲阁中午便关了门。
左未晞留下两个人看铺子,又让人给作坊那边送了三桌上等酒席,这才同其他人一起去了酒楼用午饭。
傍晚时分,司徒三爷回府了。
同他一并归来的还有赵重熙和韩雁声。
而阮棉棉早已经让人准备在外院摆宴席。
中午那一顿算是犒赏铺子和作坊的伙计,晚间才算是真正的庆功宴。
厨娘们各显身手,阮棉棉也亲自下厨添了几道辣菜。
左未晞几个都觉得那日在田庄喝过的桂花酿不错,中午的时候凤凰儿又让史可奈去田庄里拉了几十坛回来。
等司徒曜几人回来,酒菜都已经备齐。
酒席一共摆了五桌,除却下人们的三桌摆在倒座南房,偏厅里是男子一桌,女子一桌。
司徒曜一看今日的酒是桂花酿,忍不住深深看了正在和小姑娘们说笑的阮棉棉一眼。
桂花酿啊……
自从七年前和妻子闹掰了,他就再也不敢碰桂花酿。
甘甜绵软的桂花酿,其实并不是什么烈酒,但后劲儿还是很足的。
但他不敢碰桂花酿的原因,和这酒的后劲儿毫无关系。
而是因为……
他又看了妻子一眼,思绪仿佛回到了十几年前。
那时成国公府在大宋地位不稳,父亲急于通过他们兄弟几人的婚事得到足够的支持。
得知阮大将军唯一的嫡女要进京,父亲便把他当鱼饵,准备钓她上钩。
于是便有了阮氏十四岁时和他在城郊的“偶遇”。
她对他一见钟情非他不嫁,岳父大人拗不过她,很快便亲自登门提亲。
那时宋燕边境不安宁,阮大将军没有那么多的空闲。
于是半个月后,他就被迫和阮氏定了亲。
又一年,阮氏及笄了。
她带着阮大将军积攒了半辈子的黄金嫁入了司徒家。
然而,因为那一屋子的黄金,阮氏招致了多少人背地里的嘲笑,也招致了他对这桩婚事更多的不满。
洞房花烛夜,他借着酒意没有同她饮合衾酒,更没有碰她半根指头。
换作寻常女子,估计一头碰死的心都有。
可她是大将军的女儿,是哪个用整颗心爱着丈夫的单纯热情的女孩儿。
他不碰她,那便换作她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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