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棉棉其实也心疼小女儿,只是见不得丈夫的赖皮样。
她故意冷着声音道:“人家太医都说了,笑笑这个年纪应该减少吃奶的次数,多增加辅食,再说了……”
有些话她真是不好对死渣男说,笑笑长牙之后,每次吃到最后都会用还没有长齐的小米牙咬她。
别看她年纪小,咬起人来还挺疼的。
她真怕自己的那什么被小丫头给咬掉。
阮棉棉猜得一点不错,笑笑其实一点也不饿,就是被突如其来的怪声音吓哭的。
靠在在娘亲又香又软的怀里,被娘亲温柔地拍着哄着,她很快就不哭了。
眨巴了几下小眼睛吧嗒了几下小嘴,很快又进入了梦乡。
阮棉棉叹道:“看吧,我们笑笑就是被吓哭的,哪里是饿了。”
司徒三爷咬牙切齿道:“真不明白这些人在想什么,一个破鞭炮有什么好放的。
也没见谁家因为放了几挂破鞭炮就飞黄腾达的!”
阮棉棉嗤笑道:“瞧你这话酸的!你也就是能吓唬吓唬女婿,有那本事你倒是让所有的人别放鞭炮别放焰火啊?”
司徒三爷无奈道:“棉棉,这话说起来就没意思了……”
阮棉棉噗哧笑道:“要不是我们笑笑已经有人家定下了,都担心她被你宠得寻不到好婆家。”
司徒三爷十分傲娇道:“就算没有涂浚那臭小子,我司徒曜的女儿也绝不会愁嫁!
再说了,将来的事儿谁说得清楚,万一笑笑觉得涂浚太老……那可就怪不了我们喽!”
阮棉棉见不得他这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当初为了哄自己生女儿,死渣男哪一日不把人家涂浚的名字念叨几遍?
如今得逞了就想过河拆桥?
她懒得扯这些,又道:“我早就和你说过,我胆子大得很,小的时候放鞭炮比大哥二哥放得都好。
去年笑笑大年初一出世那是瓜熟蒂落,和那响声半点关系都没有。
难得遇见这么知情识趣,对箜儿又如此钟情的女婿,你偏要去捣乱!”
司徒三爷辩驳道:“夫人莫要冤枉我,我真是为了笑笑才不准他放焰火的。
这是箜儿在咱们家里过的最后一个除夕,明年他爱怎么放我还管得着么?
再说了,放个焰火就能证明他对箜儿一心一意了?”
阮棉棉见他说得头头是道,伸出手在他腰间拧了一把:“你怎么不提前年?要不是阿福为箜儿放了那么漂亮的焰火,老娘会让你得手?!”
她又低下头看了看怀里白白嫩嫩的小女儿。
要不是那一日,他们夫妻的关系也不会突飞猛进,又哪里会有怀里的这个小宝贝。
司徒三爷俊脸微红,两年前的情景似乎又一次浮现在眼前。
好半天他才放下那些旖旎的画面,小声嘀咕道:“夫人不诚实噢,那一日明明是你把为夫给……”
阮棉棉轻轻踢了他一脚:“就算是老娘把你就地正法了又如何,难道你还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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