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安有神子,五岁知俗事,十数岁登高座,座下一文两武,惹得人人艳羡
又是一季凤凰花开,又是一次祭祀大典。
’我’爬涉千山万水,终于来到了朝安皇朝的都城,闭眼,耳畔是人来人往的喧闹,睁眼,抬起左脚准备往前走的时候,我又收回左脚。
是了,不能往道路中间走,那是给车马、皇亲贵族、高官达禄走的。
她在祭祀府大门口处,特地摆了茶宴来宴请’我’,’我’也如愿见到了知卿,只是她不再认识’我’。
“清水,你将这摆在大门处,拒客的意思也摆在了明面,我难道是什么洪荒野兽,令你如此防备?”对于面前同我一样从未老去的夕清水,’我’总担心’过往’透过她的面目,来展现在’我’的面前。
“说说你的来意,千里迢迢来此,总不至于来写书的吧。”
瞧瞧,她还是一如既往的一针见血。
“我那本书也不知道能写成啥样,只是多年前出门溜达赏月,出门之前喂了只仓鼠,可能年纪大、忘了关门,回来的时候,仓鼠不见踪影,一时内心感慨,这仓鼠还是老朋友所赠,咋就能如此粗心呢。”
话音还未完全落下,茶桌子却是差点儿掀了去,平日装得懒散的清水,现在那模样,恨不得将’我’剥皮拆骨一口吞了,她咬牙切齿的和’我’说:“你这人记性可真是好,怎能将老友所赠的仓鼠弄丢?”
瞧着面前人,忍不住想起很早年前,因为一本习册,与…大战好几的她,当时比现在更显神色灵动些。
’我’突然想把袖子里的两颗石头拿出来,’我’得抛一下,今日说不得能见另外两人一面。
这时,“呦”的一声从头顶不远处传来。
黑布衣,竹编斗笠,矮身子、瘦猴相、满脸黑点,’我’点头道:“清水你瞧着,仓鼠总归会归家的,会念着家里旧人的。”
“这是在等老夫?”对面屋顶上,那个贸然发声的人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切,“我在这睡了好些年了,等你等的发昏,小腐腐的脚程实在是太慢了。”
“确实,能力不足,败事有余。”清水再次一针见血。
“我要面子。”’我’说。
霎时四周没了声音,一脸狐疑的清水,对面屋顶上欲言又止的’仓鼠’,背后站着如同屏风的知卿。
“唉,你们等会再打过吧,不要讲你们不想打,我知道的,先让我算一下,这老胳膊老腿了,心里难受的毛病一犯,我这就想算算,明儿是喝粥呢,还是吃点面食,或者来点肉类?”转过身子,单手在茶桌子上撑了撑,嗯,怪结实的。
“啪嗒”
两声石子落台面,一颗光滑面朝上,一颗磨损面朝下,东西向排列。’我’抬头看看天,又扔了一回,还未琢磨,清水直接掀了茶桌子,和对面屋顶上的交手打了起来。
这、这这……’我’蹲下身子,去看两颗石子,两颗均是粗糙面朝上,东北和西南朝向,“要下雨,天要下雨啊,那明儿吃点饱食的。”
“师父?”
传来少年郎清脆的嗓音,偏头看过去,啊呀,小妄岳过来了,许久未见活泼了很多啊,这样子,和知卿是不遑多让啊……………不对,’我’转头看向知卿,知卿偏头看看’我’,这,莫不是搞错了?
等我们终于坐在祭祀府里的会客厅椅子上后,’我’、’仓鼠’、清水、知卿,还在听小妄岳在说话:
“…这附近人家都是普通平民,稍微说上点名头的,也就东巷柳家、西处卫、李、樊几家,师父想与师伯比武大可入了府,在武场划上几道,何必在人屋檐顶上呢……”
“惹翠?快些上茶水,还有啊,师父你不该将茶桌子放门口来宴请师伯们,大师兄说过了,这不是懂礼数的事,是吧师父?”
“仓师伯,请用茶,黄师伯,请用茶…………惹翠啊,再让人上些点心,通知下后厨,今日的晚膳多添些菜肴,另外让红雀、梨萝他们理些客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