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呆呆的望着面前这两个娇媚如花的小尼姑,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这两个尼姑都是在青春妙龄,左面一个大约十六七岁,右面一个更小一点,清秀的脸蛋上丝毫未着粉黛,一片素面朝天的形容,但天生丽质,映衬着殿中的烛光,反而平增几分姿色。
皇帝疑惑的眨眨眼,觉得很新鲜似的,亲自上前几步,“起来,起来。让朕看看你们。”
两个尼姑闻声而起,那个年长一点的抬头一笑,年纪小一点的,却羞怯得低下头去,不敢与人主对视,皇帝看在眼里,喜在心中,“嗯,你们的法号都叫什么啊?在哪里修行啊?”
“贫尼法号圆蕙,这是贫尼的师妹,法名圆致。”圆蕙说道,“贫尼自幼随师傅修行佛发,在降恩堂中。”
肃顺看皇帝的眼神向自己看来,内中满是问讯之意,上前半步,“主子,这一层小节,主子就不必多问了。”
皇帝了然点头,又问道,“你们,可用过晚膳了吗?和朕一起用膳可好?”他突然 想到一件事,“哦,对了,你们是要用素斋的,是不是?”
“是!皇上有命,贫尼岂敢不从。”圆蕙答说,“贫尼出山门之前,得师傅教诲:凡人饮馔服侍,虽于佛门子弟无缘,但人主之恩,非四海之内,万邦列民所能推拒,故而贫尼应否把持这荤食之禁,全凭皇上一言而决。”
“这样说来的话,你家师傅倒是知情识趣的人儿呢。”这片刻折冲,皇帝从最初的惊艳中缓醒过来,笑着给肃顺使了个眼色,后者识趣的下去布置晚膳了。他靠近一步,拉起圆蕙和圆致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手中,低头一笑,“很冷啊,你们远路而来,很冷吗?”
“贫尼能得侍奉人主,只觉心中无限平安喜乐,冷暖之事,不过身外物,贫尼和师妹,都不会放在心上的。”
皇帝还是第一次亲近佛门中人,偏偏又是这样一对娇媚如画,言辞隽永的姐妹花,更觉得欢喜莫名,忽然心中一动,摘下圆致头上的僧帽,牛山濯濯,寸草不生,上面三排九个香炙的戒疤清晰可见,再摘下圆蕙的僧帽,同样如是,以手来回抚摸,心中升起无限禁忌的快感,“唔,你们的头,很圆啊?”
肃顺本意想为皇帝多多搜罗来一些佛门女弟,但进奉皇帝,非庸脂俗粉可比,首先要清纯处子,第二要言语有趣,第三要知情识趣,最后还要真真正正的出家人,而不能以旁处凑数之人,这一次选入颐和园的两个尼姑,也是释渡闲费劲了心力寻找而来,那个叫圆致的,更是她多年训养而成,本来是打算着以之献于巨门,换来一时荣光富贵的。但论及荣光,无过于天家者,因此这一次也入选了。只不过,圆致在降恩堂中虽经教习多年,终究是未经人事的处子,故而难免紧张失措,到御前多时,连一句话也不敢说。但她却不知道,皇帝最喜欢的便是这种青涩之女,言语中只是和圆蕙说话,精神和注意力却都放在了圆致身上。
说了一会儿话,皇帝便有些不老实了,坐在暖阁的软榻上,将圆蕙尼姑拢在怀中,挑开缁衣的一角,将一只手伸进去,摸住一个紧住住的乳儿,用力揉捏起来,小尼姑满脸红晕,春情上面,喉咙中娇吟有声,“皇上……皇……”
皇帝坏坏一笑,另外一只手从圆蕙的腰肢伸上去,爱不释手的抚摸着她光洁圆润的秃头,“唔,一点头发也没有,真是很好玩儿呢!嘻嘻!”
“皇上,贫尼……”圆蕙正待说话,又给他吻住红润的嘴巴,舌头顺势递进来,挑起小尼的一瓣丁香,用力吮咂起来。两个人拥吻了片刻,皇帝放开圆蕙,又将圆致叫到身边,比起师姐,圆致更加不堪,给男子上下其手的连亲带摸,几乎要瘫倒在他的怀中了。
皇帝愈发邪情上涌,抱起圆致娇小玲珑的身子,分开宽大的缁衣,内中是洁白却朴素的小衣。忍不住心中叹息一声,好个玲珑有致的佳人儿!真不愧是圆致的法名。只是啊,穿这样宽大的缁衣,却将曼妙的身形尽数掩盖了。
一面心里赞叹着,一面手忙脚乱的解开小衣,露出白皙而青涩的前襟,圆致不过十二三岁的年纪,胸膛微微坟起,上嵌两颗红豆,羞涩的展露在君王眼前,给他珍而重之的含在嘴里,一只手顺小衣而下,分开双腿,正欲剑及履及的破体而入,不合门外有肃顺的声音响起,“主子,奴才肃顺告进。”
皇帝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儿,翻身坐好,给圆致拉好身上的衣服,草草盖住,口中吩咐一声,“有什么事?”
“皇上,该是用晚膳的时辰了。奴才已经命御膳房准备伺候了。”
“传吧。”
“喳。”肃顺答应一声,挑帘而入,目光在暖阁中扫视一圈,做到心中有数,明明看见皇帝一脸欲求不满的郁闷神色,故意不说破,跪倒请了安,口中说道,“皇上,奴才有事,想向主子造膝密陈。”
皇帝无可奈何的点点头,摆手示意两个小尼姑暂时退下,这才问道,“肃顺,朕看你是越来越活回去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情,要这会儿奏陈?”
“皇上息怒。所谓好饭不怕晚,嘴边的肉,皇上还怕吃不到肚子里吗?”肃顺嬉笑着说道,“奴才想请皇上的旨意,这……承恩之后,两位小师傅,该如何处置啊?”
“哦,对了,这两个人,是你从 哪里找来的?”
肃顺也不隐瞒,把前情说了一遍,皇帝听完一愣,“这个高峒元,是什么来头?朕回京之后,也曾经听皇后提起过此人呢!”
“是。高峒元道学深厚,而且有志报效朝廷,可称道家大德。而释渡闲嘛,奴才不敢欺瞒主子,她所住持的降恩堂,在京中也是大有艳名。”
皇帝耳中听着,心中在想,圆蕙、圆致承恩之后,势必不能再出宫去,不过这都没有什么,颐和园中建有佛堂,专辟一间,为这二尼容身,自己还时不时可以过来,领略这种异色风味,算得上一举两得,但释渡闲这样的,借佛门之名,暗中大张艳帜,短时间内还无妨,日后给人举发出来,如此有辱佛门的勾当,自己管是不管?“肃六?”
“奴才在。”
“日后啊,你有时间到这个什么降恩堂去一次,告诉那释渡闲,圆蕙、圆致精于佛法,朕宫中也正需要这样的几个人,行礼佛孝敬之事,便留在宫中吧。”他说,“至于那个什么降恩堂嘛,你照应一二,总不要让内中之事,为旁人所知,引发外间物议纷起的为尚。”
“喳。”肃顺心领神会的点点头,大声说道,“奴才都记下了。明儿个奴才就到西山走上一遭,将主子的这番旨意,宣喻释渡闲大德。”
皇帝又说,“还有那什么高峒元,朕看,他也是个有意上进的,你不妨收拢一番。不过,朕断不能容许这样的人有丝毫干预政事之途——朕曾经听人说,高峒元在京中打着什么道录司的名头,结交内侍,大言夸口,自称能帮人料理仕途展布之望,借机敛财——这件事你知道吗?”
“这,奴才不知道。”
“你告诉他,规规矩矩做人,正正经经做事,不论出家在家,朝廷都有一份恩典,要想借机生事,乘势敛财,朝廷律法能容,朕不能容。”他冷笑着说道,“不要以为在某些事上逢了朕的欢喜,就可以为所欲为,否则,他后悔嫌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