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们在市里游览,悠哉游哉跑了很多地方。
步烈思忑是白罗莎值得参观的城市,宏伟的二战纪念碑是最受游客们欢迎的景点。旧城中的考古博物馆是西洲独一无二的博物馆。
这是爱列娜的总体介绍。
第二个地方是坪思客—9世纪古城,第三个参观的是文学大师陀思妥耶夫斯基故居村。
最后是游览观光地“垒克福喀”。
位于步烈思忑勒思纳河岸。此建筑没有一根铁钉,令人惊叹。它独立于风景之外,沉重的铁铸大门,屋顶茅草覆盖的房屋。
有个喜欢我的美人儿,时间过得很快,暂时远离了没抓没挠的任务。
“哎,爱列娜吗?我想见你,我的妹妹莉莉娅(百合花)也来,当然,我还希望见到你的男朋友乔治先生,可以吗?”
晚上,手挽手漫步在稣连大街回家的路上,爱列娜的电话响了,带来的是好消息吗?
“每一次的日落,都是太阳给天空最后的温柔。”小妞微笑着说。
“是啊,当你夜晚孤军奋战的时候,漫天星光都在为你闪烁。”我有感而发。
“夏天就应该穿好看的小裙子去见一见心上人。”她继续抒情。
“就这么定了!”我果断地说。
“呵呵呵,喜欢你,男人!”
走在华灯初上、光怪陆离的街道上,我们都很惬意。
这里的艺术气息也较浓厚,感觉白罗莎人都会点才艺的样子,街头,地铁也常见有表演,或是各式乐器演奏,还有演唱,而且颇为专业。
天气转好,夜生活也丰富的多,最热闹的当属白教堂附近了,音乐、舞蹈表演、各色酒吧、街头艺人热闹非凡。
“秦时明月汉时关”酒吧。
其实白罗莎地处东西洲,跟中西洲相挨,但是跟咱东洲地区就相距的很远。不过,在这边处处能够感受到他们受东洲文化的影响。
爱列娜挽着我的手走进去,今天她很乖,没穿高跟鞋。酒吧里起伏的萨克斯,缭绕在时间的天空,仿佛在倾诉着人间这神秘的爱情。
有个白罗莎男人主动走上来问我:
“Are U Japanese?”
“No!”
“Are U Korean?”
“No!”
“Are U C?”
“Yes!”
等我们坐下来,她熟练招呼维特儿点完酒水。
“小妞,为什么他会这么问我呢?我是指猜测国家的顺序。”
我很困惑地看着爱列娜。顺便说一句,和我好之前我会叫她“小妮”,表示尊重;彼此赤果果了,改称“小妞”,意思是我的了,显示亲热。
也有标记领地和归属的意思。
女权主义者请略过这段话,哥们忙,没时间和你们理论好吗?
是的,是的,我知道您不喜欢我!但是,我压根儿就没打算正眼看过您。
理解万岁!
让我们彼此鄙视,如高铁的两根铁轨,永远平行吧。
唉!爱哥在窃笑:引力场中空间会弯曲的。铁轨,嘿嘿,最终会因为奇点坍塌而相交。
还让人随意说话吗?
很多我们自认为真理的东西,比如欧几里得几何开篇的“公理”,那只是我们想当然的假定,就像“时间”,他们本来是不存在的!
人类历史上最大的悖论就是:不需要证明的公理怎样证明它的正确?
“噢,是这样的,哥哥。人们永远都是先问你是ri本人吗,然后是H国人,最后才是C国人。这就是东洲的C国在外国人心中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