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打算在我爸妈住的社区买一套别墅，但如果要有30分钟以上的车程距离……我再了解一下。”黎路说道：“董事长的意思是，你平时休假回老家，也是住别墅。总不能让你结婚了，生活质量还降低了。”
“替我谢谢董事长。”姜竹西走出电梯，侧身等着黎路出来后，与他一起边往外走边笑笑说道：“我对别墅没有执念。再说了，我上学的时候与同学合租，日常活动空间只有10平方。”
“知道了。”黎路点头。
两人到了停车场后，黎路见姜竹西车子的后备箱里有个旅行手提袋，才知道她说要回家并不是敷衍。
“开我的车吧，虽然活动空间没有10平方，好歹也要大一点。”黎路将后备箱的旅袋拎下来后，示意姜竹西将车锁上。
“你真要过去？”姜竹西看着他问道。
“送你过去，觉得我碍事的话，我住酒店。”黎路点头。
“……”姜竹西不禁伸手扶额，笑着摇头：“去吧去吧，自己把自己照顾好，别给我和我妈找麻烦。”
“我什么时候找过麻烦了。”黎路拉着姜竹西走到自己车边，将行李和电脑包都放到后座后，见姜竹西已经上车坐好，便利落地上车，发动、开灯、挂档、加油，一气呵成，然后才继续刚才的话题说道：“今天回去你只管聊天，当我隐形人就行。明天早上我做早点。”
“我看行。”姜竹西轻笑一声，侧眸看了黎路一眼后，便放低了椅背，眯着眼睛想着刚才与他、还有张敏儿的争执，希望能找到更好的解决方案。
市内某中餐厅。
桌上明烛热着的果茶壶里的茶色已经很淡，桌上盘子里的小食却并没有怎么动过。但看得出来张敏儿与杜曼玲在这里已经坐了许久。
“所以说，Janie与黎路的意见是相同的，只是Janie选择更职业的做法、黎路则是企业主的想法。”杜曼玲端起杯子，见杯底已空，便又重新放下。
“我不是舍不得投入、也不是不想做程序化管理改造，但一个在短频快节奏下发展起来的企业，这种改变势必是天翻地覆的，敏行不一定承受得起。”张敏儿沉吟着说道。
“你有没有想过，既然拿出去两条生产线了，就借这个机会将一部分产品也拿出去？”杜曼玲看着张敏儿说道：“你原本也不是那种从摆地摊、卖零货做起来的私营业主，你的起点原本就比别的企业高，何必为了眼前的销售利润，而将自己陷在粗放管理泥潭里。”
“你幸运，有个黎路可以帮你。其它企业想改变就只能请职业经理人。”杜曼玲让服务员又换了一壶果茶后，继续说道：“一个年薪百多万的职业经理人请进来，他自己是干不了活的。助理、秘书、专业团队，至少是十几二十人的团队配备，再加上咨询公司，项目才能启动起来。”
“这些投入也不算什么，最要命的是他不懂企业的基因。既不会像黎路那样，有与你博弈对拉的本事、也不会像Janie那样，有尊重创使人意见的职业姿态。”
“他们要让速度和效果，以保住自己的年薪和职业口碑，而这速度是否就适合敏行？这效果是短时的还是长效的，天知道。”
杜曼玲摊着手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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