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部门聚餐，姜竹西还是与杜曼玲说了一声：“原本也没有仪式，不适合大范围请客，就不请你了。”
“以为Tina今天不用去了。”杜曼玲斜眸瞥了她一眼，淡淡说道。
“……我需要练习的时间。”姜竹西最终还是没有掩饰到底，与杜曼玲说了实话。
“……你还需要练习？”杜曼玲觉得自己被她气笑。
“约了部门同事聚餐，先走了。”
“伴手礼的事，无论如何还是谢谢你，敏行张董那边，也有意依此方式在新年做联合礼品盒，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参与沟通和联络。”
姜竹西轻哼一声，拎了包、拿了大衣后，转身离开了杜曼玲的办公室。
“不见长进。”杜曼玲摇了摇头，低头继续手中的工作。
晚上吃饭的地点是黎路定的，在江边的一个西式半自助餐厅。
说是西式半自助餐厅，是因为主菜还是要提前点好，点心、冷盘、冷饮这些自助。这里的好处是不用大家起身去自取食物，请客的人还是会尽到主人的礼仪；又能在席间自由离席，借着取点心冷盘这些，以避开不愿意参与的话题。
黎路认为，这非常适合姜竹西请她的同事－－因为她们之间，好像真的不太熟。
“黎先生，恭喜你呀。”一群人进来，由Tina代表全员送了一束鲜花、和一个狗熊公仔，心意表达到了，又避免了在礼物价值上的纠结。
毕竟姜竹西赚得比她们多、黎路家里又有钱，以她们夫妻的经济实力，这个礼其实不好送。
“谢谢各位今天过来。”黎路热情的接过鲜花和公仔放在旁边的沙发上后，与部门共五个人一一握手，再将他们一一请入席。
在席间，姜竹西也只介绍了各人的姓名，并没有介绍他们具体的工作、更没有谈及任何私人的信息，态度颇显疏离地分寸。
而她的同事们也没觉得她太冷淡，大家有分寸的聊着与行业有关的话题、席上的菜品、窗外的风景等等，偶尔提及工作的事，也只在小范围内聊两句，声音压得低低的，不带个人情绪的，给人很好的分寸感。
没有让人难以招架的玩笑、也没有邻居乔太太那样世俗的热情。当然，因为姜竹西是上级，大家在与她和他说话时，还有几分拘谨。
这在黎路看来，大家的关系似乎过于淡了些，由此又理解了姜竹西为什么会觉得乔太太/太吵了，让她无法招架。
1.杜曼玲说以为Tina不参加晚上的活动，意思是认为姜竹西会在今天将她处理掉。
2.姜竹西说她还需要练习，意思是她已经有决定了，但她需要缓冲缓冲。
看来杜曼玲对她的评价超过实际水平呢，也是她平时强撑的效果吧。也看来姜竹西对杜曼玲更信任了些，慢慢会卸下一些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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