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
“我脸上有花儿？”
姜竹西被杜曼玲盯得有些烦燥了，才抬头看向她。
“去我办公室，我有话问你。”杜曼玲敲了敲她的桌面，转身往外走去。
“生病了看医生了？”
“很严重？”
闻着杜曼玲身上的药水味儿，姜竹西心里疑惑着。
“你生病了？”姜竹西这么想、便也这么问出来。
“我刚才去医院看乔凌的太太了。”杜曼玲递了一瓶水给她，看着她说道：“你是怎么和她缠缠绵绵到现在的？”
“你想说我解决问题的能力差吗。”她没病，姜竹西倒是放下心来。
“不，恰恰相反。”杜曼玲轻挑了下眉头，笑着说道：“我在赞你有韧性。”
“我没听出来。”姜竹西耸了耸肩。
“这位乔太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对外来的信息全部用自己的思维模式过滤之后再去理解，然后信息就失真了，而她就在这失真的信息里痛苦不已。”杜曼玲叹息着说道：“所以我很同情乔凌，在工作一天后还要面对这么一个人。”
“顺便赞一下我，是怎么没被她缠疯的？”姜竹西这才懂了杜曼玲的话。
“Yes。”杜曼玲打了个响指，表示这正是自己现在的心情。
“你找我过来，就是八卦乔凌太太的？”姜竹西有点儿不相信。
“目的不是说她。”杜曼玲抱臂靠在桌沿边，看着姜竹西问道：“Janie，你说像我们这样活在自己圈子里的人，在离开圈子后，是不是和其它人无法沟通了？”
“我在乔凌的办公桌上看到乔太太婚前的照片。”姜竹西突然说道。
“如何？”杜曼玲问道。
“和我们现在没什么不同，灵动、阳光、职业气质十足。”姜竹西轻声说道：“我想，大约是婚姻，让她变成了现在这样。”
“你知道你婆婆结婚前是什么样子吗？”杜曼玲突然提起张敏儿。
“独立女性、果断泼辣。”姜竹西说道。
“还妩媚娇憨，惯会向男人撒娇。”杜曼玲撇了撇嘴说道。
“不信。”姜竹西摇头。
“你长辈的事我就不多说了。我想说的是，张董在结婚生子后，变得更加大女人了。”杜曼玲笑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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