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下，一级店还是你们的销售好，二级敏行今年要好一些，三级店肯定是我们好。”张敏儿推开杜曼玲办公室的门，大走走了进去。
“但我们单价高，所以销售额谁高谁低还不一定。”杜曼玲自然是不会认输的。
“和过去三年比如何？”张敏儿问道。
“当然是增长的，否则你们家公子的方案就失败了。”杜曼玲拿了瓶水递给她，笑着说道。
“也对，我应该问比预期的业绩如何。”张敏儿大笑。
“略有超过。”杜曼玲说道：“小年前的预热效果非常好。”
“敏行二级市场的提升高于一级市场，所以黎路是对的，品牌的影响力很重要。”张敏儿一脸诚恳地说道。
“所以是打算真正放手了吗？以后有什么打算？”杜曼玲在看着她时，眼底隐隐约约有点隐藏的惆怅。
“还没有打算，正在找新项目。”张敏儿笑笑说道：“在化妆品的圈子里呆得太久了，觉得自己已经失去了对其它行业的敏感性。”
“你一个做化妆品的，要对别的行业敏感做什么。”杜曼玲嘴里这样说着，目光在看着张敏儿的时候却若有所思。
“所以说你也和我一样，眼里只看到化妆品、只看到自己公司这一亩三分田的事。”张敏儿爽朗地笑着：“因为这次排污的事情，我接触到碳排放的一些信息，发现一个趋势。”
“绿色生产的趋势？”杜曼玲问道。
“碳排放量形成交易市场的趋势。”张敏儿说道。
“北京有试点交易市场。”杜曼玲点头：“但从试点到正式实施……你的意思是现在到2030、2030到2060这之间的机会？”
“果然还是杜曼玲。”张敏儿激动得拍了下桌子，颇有英雄惜英雄的感慨。
“地方会被政策倒逼着去推进这件事儿，而企业又会被地方倒推着去落地这件事。”杜曼玲思虑着说道：“你考虑的是企业自己做配额余量，还是做交易市场推动企业之间的配额交易？”
“现在还没想好，有许多专业上的东西也没弄懂。还有政策会朝哪个方向牵引，也还需要了解。”张敏儿眸光闪亮地说道：“我约了北京的一个老师，年后就过去拜访，他会推荐我一些课程和政策的学习。”
“如果需要欧州在这方面的资料，你给我清单，我帮你找。”杜曼玲的眸光微转，缓缓说道。
“这正是我今天来找你的目的。”张敏儿大笑：“如果做交易市场，你出来和我一起干如何？”
“在做决定之前，我和你一起梳理机会点。”杜曼玲缓缓说道。
“有消息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你想想我的提议。”张敏儿说着便站了起来：“我去接竹西下班。”
回到工作中的姜竹西精锐气十足，回到事业中的张敏儿也豪气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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