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口气。”杜曼玲忍不住笑了：“你这总部的派头是越来越足了。”
“全部本土化了，只有你、我、Susie的职位和薪酬归总部管，我还真是有点儿优越感呢。”姜竹西微眯着眼睛，话中有话地说道。
“在实验室和生产基地有眉目后，我打算向总部争取外设机构与总部成为品牌代理关系。”杜曼玲突然说道。
“现在也可以做经销关系。”姜竹西说道。
“经销就掉档次了。”杜曼玲摇头。
“在实验室和生产基地的推动上，我们的目标一致。但在做品牌代理这件事上，我们的方向完全不同。我并不打算给一家代理公司打工。”姜竹西看了她一眼，淡淡说道：“所以长远来看，你可能需要将Tina留下来。”
“所以到时候，你是去敏行、还是回总部？”杜曼玲好奇地问道。
“在我们目标不一致的情况下，结局基本是不能确定的，所以我为自己的目标全力以赴，不会提前去想如果失败了会怎么办。”姜竹西提起嘴角，沉静地笑了。
“我倒是觉得，提前打算才是最稳妥地做法。”杜曼玲轻挑了下眉梢后，低头看手中的文件。
“我从来不觉得有什么事情可以提前做得稳妥。”姜竹西看了她一眼后，转身大步往外走去。
在走廊接到Gavin的电话，听到他在电话里掩饰不住的愉快语气时，不禁有些心浮气躁。
这原本也是她想要的结局，但她和杜曼玲一样，一个结局意味着另一个目标的开始。远离总部后的她，就再也不能以单个项目的结局为结局了。
似乎一直都在争斗中，只为了保住现在的职位。
似乎再无法单纯的做项目，去体会到项目成功的乐趣与成就。
“Gavin，如果还有新项目，我应该考虑什么？是确保总部中心不被解散、还是确保自己能稳稳的呆在外派的职位上？”姜竹西轻声问道：“Gavin，我有点儿不知道自己该争取的是什么了。”
“如果你能回伦敦，你的机会/会非常多。如果你执意留在中国，这是你唯一能争取的结果。”Gavin沉声说道。
“我需要争取的结果，对你是有益的是吗？”姜竹西低声问道。
“有益，但不是必须的。Duk想撤掉总部中心的想法得罪了太多的人，董事会对他会有其它安排。”Gavin沉声说道。
“所以，你有新机会？”姜竹西终于明白，Gavin的兴奋并不只在这一局的赢。而杜曼玲也威胁不到她了。
真是讽刺呀，她烦恼的办公室斗争，此刻成了她的保护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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