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怎么会……”义泊侯异常震惊地喃喃自语道。
“我虽然算不得安掌柜正经八百的靠手,不过这样的举手之劳还是能帮上一帮的。”陈桥嘴角勾起一个笑容,“我原以为既然在长安城中,安掌柜应该不会发生需要我出面相帮的事情,却没想到你非要脑出些事情来。”
义泊侯怎能想到安守业看起来还算老实,竟然早早就和陈桥搭上了关系,如果他早知这安守业与陈桥有关系,他又如何会做出现在这样的事情?
“现在你明白了?”陈桥双臂抱胸看向义泊侯,“无论有没有燕淮,安家的事情我都不会置之不理的。”
“不过,”看到义泊侯一瞬间变得有些灰败的脸,陈桥又继续说道:“你对燕淮时手腕,确实也让我对你更加厌恶了。”
“得了,你就且在牢里反省着吧,我会等到燕淮回来再决定要如何处置你的。”
言罢,陈桥便起身准备离开牢房。
“陈将军!”就在陈桥刚刚让人给牢房上锁之后,义泊侯忽然再次扑倒栏杆边上,抓着栏杆说道:“陈将军,我今日所做之事,我夫人与儿子一概不知!还请将军、还请将军能够放过他们!”
“一概不知?”陈桥哼笑一声反问道:“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闻言,义泊侯猛地颤了一下松开紧握栏杆的手,朝后跌坐在了地上。
见状,陈桥再懒得多看义泊侯一眼,抬脚离开了大牢。
走出大牢之后,陈桥才扭头吩咐了依旧等在外面的大理寺卿一句,“好好看着他,别让他自我了断了。”
“是,陈将军放心。”大理寺卿连忙应下。
“还有一桩事情要你去办……”就在陈桥准备离开的时候,他又想到了一件事情。
“将军吩咐便是。”大理寺因恭敬道。
与大理寺卿说完话之后回到大理寺堂内,陈桥又看了眼正在忙活的任道义,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任道义伏案的背影之后,才又继续抬脚离开。
任道义虽然不知道此事,可堂内却有不少人都看到了。
先前在任道义面前吃了瘪的那个寺正又再一次凑到了任道义面前,“方才陈将军走之前,还特意看了你一眼。”
“是吗?我也没瞧见。”任道义揉了揉有些酸困的脖子,声音很是平静的问了一句。
那人没想到任道义仍旧如此不识趣,也就懒得再与他多说什么,狠狠瞪了眼已经再次开始伏案办差的任道义,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
至于其他人,侧耳听完两人的对话之后,也歇了去和任道义套近乎的心思。
毕竟先前任道义被贬的时候,他们这些人可没几个没有对任道义冷潮热讽的,就算他们现在想要与任道义套近乎,只怕任道义心中也只会鄙夷他们罢了。
况且……
有心思更活络的人不免想到,陈桥也就方才与任道义说了几句话,可是这又能证明什么呢?
想清楚这点之后,堂内一时间也再次安静了下来。
没过一会儿,大理寺卿便又走了进来。
“任主簿,”大理寺卿走到任道义面前,指节在他的桌面上敲了敲,“你随我来一趟。”
“是。”
闻言,任道义放下手中的狼毫,跟在大理寺卿身后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