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调歌头》那么长,后面当然还有词句,只是苏笑七步之内忽地想到了这首词,一时间漏词忘句也是十分正常。回忆数遍未果之后,在众人迫切的目光中,怎么也想不起来的苏笑终于放弃了傻瓜式背书,转而哼着小曲重头唱道:“明月知几时有~把酒问青天……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咳咳!”唱完之后,苏笑不自在地干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然后才对阿卡笛说:“怎么样,写完没?”
阿卡笛一脸懵逼的摇了摇头,然后连笔都来不及放下就冲到他的徒弟面前,激动无比地问:“怎么样,你记住了没有?”
年轻的吟游诗人一脸懵逼的摇了摇头,“咕咚”咽了口唾沫,然后才用颤抖地声音说:“苏笑勇者的境界实在太高,此曲余音绕梁、悠远绵长,弟子实在不敢狂妄承认呀!”
“阿卡笛,苏笑勇者吟出此等佳作,你还不速速将他的诗歌写在画上?”领略了“苏笑的才情”之后,珍妮夫人真心觉得自己狗眼看人低,心说自己刚才居然还斗胆跟他们讨论什么画作技艺,如果这等天纵英才真的在自己的陋作上下了笔,那自己岂不是要折寿?
眼看阿卡笛回身在自己的画上笔走龙蛇,珍妮夫人这才一脸歉意地对苏笑说:“我这弟子慌张了,苏笑勇者切莫见怪!老身真是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如您这般年轻的勇者,居然能有如此才学,不仅做出了一代佳作,更是为其谱曲一首,而且此曲相互契合之妙,真是让老身万般惭愧啊!”
“哪里哪里?”苏笑心想,反正这逼都已经装了,不如就装得再狠点,于是用得意的嘴脸故作谦虚地说:“珍妮夫人真是太客气,我苏笑一介粗人,哪来的什么才学?只不过刚才吟唱那首诗歌的时候,我忽然又有了灵感,不知道夫人有没有兴趣听听呀?”
“什么?短短七步之内,苏笑勇者竟然还能连作两首?”珍妮夫人脸上的震惊绝对不是装出来的,“勇者请说,老身洗耳恭听!”
听到想听的回答,苏笑这才十分做作地酝酿了一番,摇头晃脑地背道:“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装逼装到一半,苏笑暗呼不好,自己居然又忘词了!当下灵机一动,摇着头说:“哎呀,时间有限,我也只能作出这么个难登大雅之堂的半成品,惭愧呀,惭愧呀……”
“此等精美的诗歌,光是听上一句,老夫都觉得自己的灵魂得到了升华,苏笑你这说的又是什么话?”恰逢阿卡笛将《水调歌头》写完,连忙回身对苏笑说:“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前一句酒在花中孤独,后一句人在酒中孤独,混序渐进正如顶级红酒,入口清冽,回味甘醇!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人为一人、月为一人、影为一人,三层孤寂环环相扣,叠加在一起却又生出一种一人独乐的豪迈之情,真是妙得我都快说不出话来了!”
苏笑傻愣愣地点点头,“哇……你真会解释……”
阿卡笛不敢邀功,还向珍妮夫人鞠躬询问:“恩师觉得弟子刚才那番解释可还到位?”
“不错不错,能把苏笑勇者这首旷世之作解剖一二,可见你的文字功力比以前更加精深了。”珍妮夫人先给阿卡笛点了个赞,然后才向苏笑问道:“不知勇者可为这两首诗取名?”
苏笑点头说:“后一首只是残作,倒不能慌着取名。至于画上这首,如果你们没有意见,我看就以首句为题,就叫《明月几时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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