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绶侧头问:“你该不会是吸血鬼吧?”
刚说完,鹦鹉刑术就道:“那你就是狼人!你们注定势不两立!”
年绶道:“导盲鸟,你这喜欢接话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掉?”
鹦鹉刑术不甘示弱:“年兽,你这喜欢调侃别人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掉?”
夕环听一人一鸟在那抬杠,忍不住笑了,心里也觉得比之前稍微舒服了一些。
年绶话题一转,问前面的左啸吟:“你昨天说不找回虵形女尸,左氏家族就会灭亡是什么意思?你现在可以说了吧?”
左啸吟拉马停下:“我们再走一会儿,到前面的树林休息的时候再告诉你。”
走进前方的树林后,路也变得崎岖起来,虽然脚下的那条路并不明显,但还是可以看出来,至少在很多年前,这里存在一条被人踩出来的路,有些地方还用石头修建过,做成了台阶。这明明是禁地,为什么还有人为修建的路?
左啸吟翻身下马,开始脱下外套,年绶见状立即让夕环转身,又问左啸吟:“干什么?好好的脱什么衣服?”
左啸吟脱下外套后,拉开里衣肩头,露出一块像是胎记的东西,只是那胎记很奇怪,是暗红色的,其中还布满了细细的血丝,血丝连接着还有几颗细小的痣。
左康和左强也露出肩头,年绶发现他们也都有。
年绶问:“这是什么?”
“诅咒,虵形女巫的诅咒。”左啸吟边说边穿衣服,“我们左家祖上当年犯下一个巨大的错误,就是这个错误,让我们府安军变成了虵形女巫的守护者。”
左康的脸色很不好,而左强却很坦然,靠着树站在,眼神犀利,始终在关注周围。
左啸吟接着道:“我们左家在古代,特别是明朝时期在滇省的势力很大,大到什么事都插手,在得知虵部落依然在用活人祭祀后,左家祖上认为过于残忍,下令让虵部落停手,虵部落在滇省各个部落之中是最特殊的,几乎不怎么露面,大小事务实际上都由巫师处理,自然也不理会这个命令,而作家祖上则认为,虵部落的所作所为都是因为他们崇拜并不存在的虵形女巫,于是派人去了原本的虵部落,不是现在的虵寨,就是遗迹所在的位置,想将所谓的虵形女巫抓住,让所有人看清楚那是个骗人的玩意儿。”
左家的府安军浩浩荡荡到达了虵部落,直接将虵部落围了个水泄不通,提出要不虵部落交出虵形女巫,要不就停止那些害人的习俗。虵部落自然不同意,但该部落也没有什么像样的武力组织,被围死了也毫无办法,只能让巫师前往谈判。
当时府安军的首领认为是在拖延时间,并不多废话,直接派人冲进了虵部落之中,期间还杀死了好几个虵部落的人,而虵部落的所有人都围在祭坛跟前,要用生命来保护他们的虵形女巫。谁知道,此时从周围爬出来无数的蛇,瞬间就爬满了整个虵部落,地面和房顶,乃至于旁边的树上全都是各种颜色模样不一样的蛇,那些蛇似乎也在包围着祭台和虵部落的人们,让府安军不敢上前。
不过府安军早有准备,传闻知道虵部落的人擅长用蛇来攻击,于是,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药粉开始倾撒,试图击退蛇群,蛇群虽然害怕那种药粉,但也没有离开,就算是被药粉杀死也要留在原地坚守,这一幕让府安军觉得十分诡异,难道虵形女巫是真的存在?
左啸吟说到这,直视年绶的双眼:“府安军没退,依然坚守,但不敢上前,双方就这样僵持到了晚上,入夜之后,当火把点起的那一刻,从祭坛后方真的出现了一个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蛇的女人……”
看到虵形女巫出现的那一刻,所有府安军都傻眼了,而虵部落的那些村落全部跪倒在地,开始膜拜,而那巫师也开始念着一些类似咒语的东西。事情已经发展至此,府安军的首领依然不相信,他认为那只是虵部落用的障眼法,于是直接提刀上前要凑近看个清楚。
当府安军首领到了虵形女巫跟前的时候,一条巨型蟒蛇从后面蹿出来,直接一口吞掉了还没反应过来的府安军首领,只在地上流下了一滩粘液。
府安军首领被吞,余下的人群龙无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而此时更诡异的一幕发生了,那条巨型蟒蛇将府安军首领又吐了出来,吐出来的时候首领浑身上下都被一层带着粘液的薄膜所包裹着,人还在里面挣扎,挣扎许久才逃脱出来,发出怪异的惨叫逃离了。
首领逃离,其余府安军自然也是鸟兽散。
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这群府安军回去之后,半数以上的人在三天之内就死了,而且死状凄惨,浑身上下都变成了黑紫色,而那名府安军的首领却做了一个梦,在梦里他梦到虵形女巫从他的体内钻出来了。
左啸吟说到这里的时候,年绶立即打断他问:“你说,他梦到虵形女巫从他身体内钻出来了?”
左啸吟点头:“对,直接从他的嘴巴里钻出来的,警告他,如果再去虵部落,那么府安军所有人都会死,同时左氏家族都中了诅咒,如果府安军不世世代代守护虵形女巫,诅咒就会爆发,所有人都会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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