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着刘思莹坐牛车走远,君不悔这才淡笑着坐回到桌前,一旁的空青给他重新倒上茶水,不解的问道。
“不过是有人踩到了狗屎,公子,有那么好笑吗?”
“自食恶果,难道不好笑吗?”君不悔端起茶盏喝了口茶水,微微眯了眯眼睛。
其实他并未注意到那狗屎是如何出现的,可是他却清楚,金钰轩的大门外,怎么可能会有狗屎!
笑着摇摇头,君不悔朝着空青道:“让人去将街道清洗一下,不要影响客人。”
空青点点头,“公子放心,早就有人去清洗了。不过也是奇怪,属下和公子来的时候,这门前明明就没有狗屎啊。这么半天了,属下也没见过有一条狗跑过,怎么会突然多了这么一堆狗屎呢?”
“是啊,怎么就突然出现一堆狗屎,这不是很有意思吗。”君不悔回想刘思莹看向自己的口语,脸上笑意加深。
空青当时可没注意到刘思莹的口语,他站在一旁将君不悔查看完的账册收好,接着道。
“公子,说起来咱们和这刘思莹还真有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都遇到三次了。对了,属下听闻那沈夫子之女沈碧儿是名知书达礼、美貌无双的才女,怎么今日一见,与传言出入很大啊。”
“都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传言吗,哪能尽信。”君不悔摇摇头,将手中的最后一本账册递给空青。
“公子说的对,不过这刘思莹倒也挺有意思的,随随便便就逗得那沈碧儿中了圈套,白白花了五倍的价钱买了一套她根本就不会戴的银饰。”
空青将账册整理好放入一旁的托盘中,正想要端起送还给金钰轩的掌柜处,却突然定住脚步。他猛地抬头看向君不悔,一脸的八卦之色。
“公子,我知道为什么今日那沈碧儿如此针对刘思莹了。不知公子有没有注意到沈碧儿身边的那名读书人,他叫周长烨,就是当初与刘思莹定有婚约之人。
现在他与刘思莹解除了婚约,似乎是与那沈碧儿定了亲事。这是新人遇旧人啊,难怪沈碧儿会如此失态呢。”
“那人就是周长烨,去年以云亭府第三的成绩考上秀才之人?如此看来,这人就算有点文采,可是这人品确实不足啊。似这种人若是入朝为官……,呵,这又与我何干,我操这个心做什么!”
自嘲的笑了一下,君不悔打住了话头,朝着空青摆摆手。
“好了,你就八卦,赶紧将账册归还,还得去食为仙酒楼一趟,郝掌柜说酒楼遇到点问题,需要与我商议。”
空青不敢耽误时间,端着托盘小跑出了房间。
君不悔不紧不慢的走在后面,待他出了金钰轩的时候,不仅街道早已冲洗干净,而且一辆马车也已经停在了门外。
在君不悔登上马车坐好后,马车稳稳地朝着前方驶去。
金钰轩和食为仙酒楼相距并不算太远,也就是几条街而已,很快的,刘思莹三人就已经到了食为仙酒楼。
此时已快午时正是饭时,酒楼中虽然食客不少,看似很热闹,可是上座率也就堪堪五成。这在刘思莹看来,却有点配不上食为仙的名气。
她回想着之前路上扫了一眼的,那家对面新开的酒楼,心中若有所思的带着刘庆生和刘成志走进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