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笑什么!”笑笑气得一骨碌爬起来,怒气冲冲的斥道,她刚刚睡了觉,被窝里暖和得很,那张脸本来就珠圆玉润的脸变得粉扑扑的,漂亮极了。
“哎呀,你还真是奇怪啊,你自己名字叫笑笑,还不准别人笑,真是好没道理啊!”他悠然慵懒的躺在那床榻上,皱着眉头,感叹起来道。
此时将军府的人就在楼下,而朱炎啸之所以敢在修离的眼皮子底下这般逗弄他的小姨子,怕是早已经计划好了,真出了事,干脆就拿她当人质好了,长得又娇小,脑子又笨,肯定很好劫持的。
“哼,混账!臭蛋!”笑笑怒目瞪着他,但是看着他那白花花的身子,眼睛却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她叉着腰,狠狠的骂道,随后便气冲冲的冲出门,落荒而逃。
朱炎啸自顾的躺着,笑意许久都未曾消散,甚至乐康什么时候来,他都浑然不知。
“据说,前天夜里,有人去劫了死牢,想要把钟清初带走。”乐康瞥了瞥他,幽然道,他的消息很灵通,这上京城里发生的事,几乎没什么能给瞒得住他。
朱炎啸听到声音,竟然吓了一跳,“滚!”他慌忙拽起被子将自己盖住,气狠的瞪着乐康,一副恼怒警惕。
乐康顿时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放心吧,就你这样,我才瞧不上眼。”
“嘁,可不一定呢,我比我那病怏怏的九弟,可是结实多了!”朱炎啸得意道,谁会知道,表面威严持重的太子爷,私底下竟是这般狂傲不羁呢。
“得了得了,我也不跟你废话,你就说吧,打算怎么办?”乐康倚靠在门边,面无表情的问道。
朱炎啸望着窗外的飘雪,他目光很是平静祥和。
“将军府的人可是天天都往这里跑,你哪天若是被捉住了,可不能怪我招待不周啊。”乐康眉眼有些忧愁的说道。
“除夕快到了吧?”而朱炎啸却不紧不慢的,他淡然问道。
“是啊,快到了,你可得藏好了,争取啊,能过完这个年。”乐康悠然戏谑道,他看着那飘雪,却想到太和谷四周连绵的雪山,感慨万千。
“你帮我准备些烟花炮竹,全都要最上等的。”而他忽然说道,那眼睛里闪着某种狡黠的亮光,令人不明所以。
乐康愣了愣,“干嘛?你要是想去炸了皇宫,我可以帮你买到炸药的。”他认真道。
“不,我要请将军府的姨小姐看烟花,一定是要最好的。”他看着窗外的雪,笑着说道,眉目幽深的他,让人猜不透心中所想。
“那丫头虽然烦人了些,但你也不至于想把她炸上天吧?”乐康严肃道,其实他还是挺喜欢笑笑的,活泼明朗,又可爱俏皮得很。
朱炎啸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去去去,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赶紧给爷备着。”
“好吧,看在你帮我拿了案卷还有狼皮的份上,我保准帮你弄到全上京城最好的烟花来。”乐康倒也爽快的答应道。
朱炎啸听他这么一说,便也忍不住好奇起来,“对了,那些东西,你看出什么问题来了?”
乐康转身准备离去,他眼神悄然暗沉,“那狼皮上,有一股特别的香气,虽然过去这么多年了,但是依然残留,那是一种来自朱雀的蛊毒,专门用来驯服野兽的。”
朱炎啸愣了愣,他没想到,八年前蜀国使团遇害的事竟然又跟朱雀有关。
“这么说来,那些蜀国人,是得罪了朱雀的人了。”朱炎啸皱眉凝思道,有些东西,似乎一直在暗中围绕着他们,除了兄弟之间的皇权之争,他总觉得还有别的阴谋,可是他又总是看不透,查不清。
“八年前,朱雀早就已经被灭族十余年,蜀国当年甚至还帮朱雀抵抗大铳,可以说对朱雀有恩,那些使臣不过是来进贡绸缎丝锦,其中有不少,是蜀国的商人,身份普通,又为何招来杀身之祸。”乐康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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