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长歌对炎钧道:“老子早就觉得出门在外不该声张,尤其是你,瞧这一身富贵打扮,被吃定甩不掉了?”
“啪!”
女子拽着面相最可欺的云遥不放,忽然飞来一掌拍到手腕,疼得秀娘直甩胳膊。
却是洛轻雪出现,两眼怒盯而来:“你做什么?光天化日抢男人?”
秀娘道:“哟,可惜了这相貌,果然是个母夜叉,怪不得姚公子如此怕你。”
“谁是母夜叉?你再说一遍!”洛轻雪脚下一跺,石板碎了两块,迎春院外的女子们如花枝一颤,吓得匆忙躲回屋中,秀娘最后一个迈进屋,随即推上大门。
洛轻雪又跟上去踹了两脚,但屋中应是已放下门栓,还不知有多少人奋力抵挡着。
云遥低声自语:“完了完了,都怪我手痒,去捡那条丝巾,这下真是有苦难言,解释不清了。”
炎钧道:“别急,我们这里有三人,只要拉一个出来背黑锅,剩下两人就平安无事了。”
“你想让谁来背黑锅?”
“谁背得最稳,就由谁来。”
吕长歌蹲下拾起葫芦,望着洒落一地的酒正有些惋惜,忽觉背后一阵凉风,抬首望去,云遥和炎钧满面阴邪诡魅之笑,双眼死死盯来。
洛轻雪踹了一阵也觉有些累了,回过头望向三人,怒目道:“你们三个是不是反了?谁借你们的胆,与这种地方纠缠不清?”
炎钧匆忙辩解道:“我们是冤枉的,是大叔站在门外流连忘返,还与那些女子们有说有笑,我们过来想拉走他,可他非但不走还管我们借钱。遥,我说的对不对?”
云遥却不敢开口,毕竟自己缺少这般胆气与无耻,只似是而非微微点头应和。
洛轻雪穿过两人,揪着吕长歌左脸:“我就知道是你!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教坏了他怎么办?”
“误会误会!”吕长歌呐喊道,“我不是想进去玩乐,是想看看有没有待我拯救的女子。”
“拯救?人家锦衣玉食风花雪月,用得着你去拯救?还给我诡辩,走,今天一定要让你好看!”
“小牧,炎钧,救我!”
目送二人先行离开,云遥低头道:“总觉得有些对不起大叔……”
“无妨,”炎钧道,“此事推他身上就好比朝乌鸦泼墨,没什么大碍。”
翌日,客栈大堂中,吕长歌黑着眼眶与四人分别,云遥关怀道:“大叔,你的眼,是不是昨晚没睡好?”
“让人揍的!”
云遥顿时明悟,不再追问,只是好奇道:“你真的不和我们一路了?”
“我只说来南海,可从没说过要去什么南海剑宗。洛丫头!快把花还给我!”
洛轻雪从画中取出那一株代他保管的昆仑奇花:“想要花可以,带我去见你的老相好。”
“你有完没完?”
“对了,你昨日站在青楼外,你的相好该不会是什么风尘女子?”
吕长歌不想再多费口舌,趁其不备一把抢过花来。
洛轻雪恍然一惊,怒喝道:“还敢动手抢!眼睛疼过了是不是?告诫你,我们这一去不知多久,你在城里老实点,无事就在酒馆里待着,不准去青楼!要是敢给我们惹麻烦,饶不了你!”
“知道了,啰啰嗦嗦烦不烦?”
云遥道:“大叔,那我们走了。”
吕长歌挥手催促几人,另一手捧着那朵由万千花瓣拼成、七彩绚烂的奇花,闻着香味,许久沉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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