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曾经还做过医生?这感情好啊!来!张凡,你赶紧给我秀朱看看!我也觉得她这今天精神不是很好。”安广寒一听张凡曾经是医生,他神色更加是惊讶了。
“也好!那你就帮我看看吧。”文秀朱点点头,亦是没有什么意见。
趁此机会,张凡利用了他的左眼天使之眼,将文秀朱的脑颅给暗中透析起来。
一番检查下来,张凡意外发现,在文秀朱的脑袋上,的确是淤留着一块食指大小的血块。
“张凡,情况如何?”安广寒在问这话时,他无非是随意问问而已。他自己爱人的情况,心中是最清楚不过了。连国外的专家都没有办法的事情,张凡这年纪看起来轻轻的,他会有什么办法?
“嗯!师母的情况还算好。一方面是久卧不运动造成的气血两虚,这问题不大,通过中药可以慢慢调理过来;至于另外的方面,是师母脑袋上的那个淤血,情况稍微有些复杂,不过想要治愈的话,不是没有可能。”
“张凡,你此话当真?你真的有办法治愈秀朱的病?”安广寒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颤抖。
都一年了,秀朱的病还是没有一点变化。作为丈夫的安广寒,他不能不着急。医生建议他们做保守治疗,可都过了一年的时间,妻子脑颅上的淤血块每隔上一段时间,他们就会去医院复检一次,每次医生总是很无奈的告诉他们,情况还是老样子。
每次抱着多大的希望,失望就越大。
安广寒见张凡不说话,他立刻是一脸迫不及待再是问道:“张凡,你怎么不说话了?莫非你刚才的话都是逗我们玩的?”
“老师,您可是折杀我了。我刚才的话可是句句属实。即使给我吃了豹子胆,我也不敢开师母的玩笑啊!老师您不用担心,我有办法只好师母的病。只是看师母现在的情况,得需要一段时间。”张凡在此下了一次保证。
安广寒则是一脸兴奋:“这是真的吗?太好了!秀朱,你都听到了吗?你的病是可以治愈的,以后啊,你再也不用……”
“嗯!我都听到了。瞧把你高兴成什么样子。可是让你的学生见笑了呢。”文秀朱笑笑,心中亦是高兴。
这一年多的时间以来,她给这疾病折磨的生不如死。她知道自己脑袋中有一块淤血,手术都不能解决的问题,一定是很严重了。
每一次,当她快要坚持不下去,她总是这样告诫自己:文秀朱,你一定要坚持下去。你还有一个疼爱自己的丈夫;一个深爱自己的儿子。
每天以药物为伴,即不管多味道多苦的药,她从来都没有抱怨一句。现在听到了张凡的话,似乎她以前的煎熬,一切都值得了。她日后的日子,真的能够苦尽甘来吗?
“我看这样吧,我先给师母开一副中药。先前那些药,你们可以适当停一段时间。只要师母把身体调理好了,我就有办法驱除师母脑颅上的淤血。”
“好!我就相信你一回。”安广寒在这一刻,他终于是用力的点了头,他话语一挑,继续说道,“走!我们出去一边吃饭,一边在详谈。秀朱,你安生歇着吧。”
“嗯!你们去吧。”文秀朱笑笑,心情有着几分愉悦。
出到客厅上,李妈已经张罗好了饭菜。
饭菜还算丰盛,竹笋腌腊肉,干锅肥肠,红烧排骨,外加紫菜汤,一跌花生米,一盘蒜蓉抄菜心,均是一些寻常菜肴。
“李妈,劳烦你去橱柜拿两瓶茅台!今个儿高兴,我们喝两杯如何?”
看样子,安广寒好像还沉浸在刚才的喜悦中。李妈话不多说,立刻开封了两瓶酒水,分别给他们倒了上去。
安广寒举起酒杯,一脸高兴对着张凡说道:“来!我们干上一杯。”
“也好!”面对安老的热情高涨,张凡遂了他的心意。
一杯酒水才是喝下,安武生在这时候回来了。
他见到张凡跟自家老爷子正在小酌,面色不由得是一愣,目光落在了张凡去,“张凡?你…….你怎么会在我家的?”
“安哥!那个……我是。”
“是我让他来的。看你的样子,应该还是没有吃吧?赶快去洗手过来吃饭,饭菜都还热乎着呢。”安广寒见儿子回来,他知道儿子跟张凡相熟,也是不用在多余介绍了。
安武生进厨房拿了一副碗筷,坐在了张凡旁边,看着桌子上开封的两瓶茅台,他对着安广寒说道:“爸!你身体不是很好,医生可是说了,您现在的血压不稳定,是不能喝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