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华宁冷冷一笑。
冰冷的目光此刻仿佛地狱烈火一般,只一眼就可以将人灼伤。
“韩郎君,是与不是,我一试便知。”
你真的天真的以为世上只有你一人知道那东西吗?
谢华宁从白窈手中拿过瓷瓶,缓缓地打开瓶盖。
那几乎轻微到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地动作看的韩郎君却是心惊胆战。
只是这一个开瓶的动作就惹他神形有些恍惚。
若不是萧文释在暗中用内力打了他一下,他恐怕这会子已经露出了马脚。
打开瓶盖,将瓷瓶放置鼻尖闻了闻。
谢华宁鼻子一拧,眉头微微蹙紧,一副为难的样子。
韩郎君以为她瞧不出所以然,脸上立马有了得意的表情。
谢华宁睨向韩郎君,一脸的不屑。
逗着你玩,你就这么兴奋,一会有的你苦头吃。
“啪”重重地盖上盖子,怒视着韩郎君,大声喝道:“这里头根本就不是枯藤草的药汁而是万藤草。”
一席话,震得韩郎君有些神魂颠倒,站立不稳。
一下子从天上掉落到地上的感觉,那不好受啊!
“韩郎君你刚才说不是你换的药,那我就当你真的不知道,那难不成是七皇子换的药?当时我可跟七皇子将枯藤草的细节讲的清清楚楚。”
谢华宁顺势将火头引到了萧文释身上。
萧文释看着谢华宁眼,心中满是怒火,恨不得此刻就上前去掐住她趾高气昂的脖子。
他浑身不受控制的散发出属于皇族的威压气息来。
而宴祯目光一冷,也不退让,一挥衣袖间,气势全开,且他身上的威压感更甚,浑身透着冰冷的寒气。
两个人彼此对视,绝不退让。
“宴世子,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本皇子会置百姓生死与不顾?”
他说的大义凌然,毫不畏惧,就好像压根没有这回事。
“七皇子,宴祯没有其他意思,即然七皇子说没有弄错草药,那么可否让我们看一下你让人摘来的草药。”
“哼,有何不可。”
谢华宁见他一副自信满满的模样,心知他应当是做足了准备。
一行人走进了驿站,那里早已经没有了刚来时那般压迫的气氛,人们的脸上反而有些愉悦。
看着谢华宁过来,脸上都是喜悦的表情,一脸感激的看着谢华宁在人群中穿过。
虽然说韩郎君把药换了,但是早先服下的药还是起了一定作用。
百姓们有了些许精神,经过这一次,只要再服些药就会没事了。
谢华宁朝他们笑笑,来到提取枯藤草药汁的地方。
从药童手中拿过一颗枯藤草,谢华宁细细端详,眉眼一笑。
果然,准备的到是够充分。
“确实枯藤草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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