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僴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瞻彼淇奥,绿竹青青。有匪君子,充耳秀莹,会弁如星。瑟兮僴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瞻彼淇奥,绿竹如箦。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璧。宽兮绰兮,猗重较兮。善戏谑兮,不为虐兮。
阿匪的‘匪’字是其中的那个‘匪’吗?”赵与安又重新翻开了《诗经》的一页,正好就翻到了这一篇,《淇奥》。
南匪停下手中的笔,看向了赵与安,看了一会儿以后才摇摇头笑道道:“不是那个‘匪’是《氓》里面的,你可以翻开找一找,看看会不会找到。”
其实南匪也不怎么记得自己的名字中的‘匪’字的源来,但是他却是记得原主的‘匪’字是从哪里来的。
而既然他现在在所有人的眼中从来都是一个‘南匪’的话,那他便应当可以继承来自原主的名字吧。
“好,我找一找。”赵与安听南匪这么说,便又重新翻开了一页,并没有在接着写了。
南匪笑的弯起了眼睛,眼中是浓浓的笑意,然后道:“好啊,那无药如果找到的话便告诉我啊。”
赵与安郑重其事的对南匪点点头说道:“我一定不会让阿匪等很久的。”然后便又开始一篇一篇的仔细翻找着那篇《氓》了。
南匪看着眼中的笑意又多了几分,声音里面带着浅浅的暖意和笑意,说道:“好啊,那我就相信无药了哦~”
然后赵与安便开始更加认真的翻找起来了,而南匪也重新执起笔开始写了起来,他才刚刚写完了第一篇的一半不到,还有不少呢。
终于,等到南匪把第一篇写完了,正打算写第二篇的时候赵与安便声音带着浓浓的笑意和欢喜的说道:“阿匪,我找到了!”
南匪也顺势放下了手中的笔,许久没有写过字了突然写这么多手腕都有一些酸了。
南匪放下笔以后便从空间里面拿出来了一张手帕擦了擦手然后又取出来一盘水果拼盘才开口对赵与安说道:“那无药念给我听一听呀~”
赵与安宠溺的伸手揉了揉南匪的脑袋,然后便依照南匪的话开口道:“氓之蚩蚩,抱布贸丝。匪来贸丝,来即我谋。送子涉淇,至于顿丘。匪我愆期,子无良媒。将子无怒,秋以为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