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诗有很长的一大段,和《凤求凰》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但是赵与安却还是一字一句的念完了。
不过等到念完了以后赵与安却又皱了皱眉头,然后道:“不过虽然阿匪的名字取自这首诗,但是这首诗的意思我却不怎么喜欢,相比一下我还是更喜欢阿匪的名字是取自“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璧。”更好一些。阿匪觉得呢?”
南匪却没有回答赵与安的问题,反而微微的垂下了头,然后念起了《氓》的释义:“憨厚农家小伙子,怀抱布匹来换丝。其实不是真换丝,找个机会谈婚事。送郎送过淇水西,到了顿丘情依依。不是我愿误佳期,你无媒人失礼仪……………男人若是恋上你,要丢便丢太容易。女人若是恋男子,要想解脱难挣离。桑树叶子落下了,枯黄憔悴任飘摇……………海誓山盟犹在耳,不曾想过会违背誓言。莫再回想背盟事,既已终结便罢休!”
等到念完了以后南匪才又看向了赵与安,说道:“确实不好,但是我的‘匪’字应该是想要警醒我,莫要做那其中的男子罢!”
赵与安看着南匪顿时心里便是一痛,然后便起身走到了南匪的身后,从背后把南匪抱在了他的怀里,声音轻轻的,但是却异常的的让人信服的道:“嗯,我和阿匪永远都不可能变成那样的!”
南匪‘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刚刚的表情瞬间就变成了眉眼带笑的模样了,声音也很是轻松的道:“我当然知道我和无药不可能变成这样了,不用这样安慰我的,我可没有无药心中的那么脆弱呢!”
南匪说完了,见赵与安还是抱着他一动不动的,而且手中的力气还越来越大了,虽然并不会让他感觉的难受之类的,但是南匪还是连忙笑着讨饶道:“好了好了,无药莫要生气了,我给你念一首好听的吧,怎么样?”
赵与安得寸进尺的把头给埋在了南匪的颈脖处,声音有些闷闷的道:“那阿匪念给我听吧。”
其实赵与安刚刚并没有觉得生气,反而觉得十分的心疼,因为他觉得刚刚南匪说的话都是在安慰他,并不是如他自己所说的那般无所谓。
而即使这样了,阿匪却还想着要自己承受,反而来安慰他,所以赵与安这才会愈发用力的抱住了南匪和声音闷闷的说话。
不过这一些南匪都不知道,只是觉得赵与安刚刚是因为自己逗了他,所以有一些恼羞成怒了,虽然他才是夫君,但是偶尔还是需要哄一哄的:“鸳鸯于飞,毕之罗之。君子万年,福禄宜之。鸳鸯在梁,戢其左翼。君子万年,宜其遐福。乘马在厩,摧之秣之。君子万年,福禄艾之。乘马在厩,秣之摧之。君子万年,福禄绥之。”
“怎么样,这首诗不错吧?”南匪问的时候还顺带从自己的水果拼盘里面拿了一个已经剥好了皮的小金桔反手送到了赵与安的嘴边。
赵与安眼中笑意浓郁,嘴角也控制不住的翘了起来,张嘴吃下了他家小夫郎给他的小金桔,然后才道:“这首诗的名字是什么?那阿匪还可以给我再念一念这首诗的释义吗?”
南匪自己也吃了一个小金桔,甜甜的味道和那属于桔子的特殊香味让南匪眯起了眼睛。
南匪听赵与安这么说也没有觉得赵与安得寸进尺什么的,偶尔宠一宠夫君而已,没什么的,所以在又吃了一个小金桔以后便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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