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满朝文武此刻的想法,马由桂这心中比谁都清楚。
而且经营缮司郎中王永吉这般讲述,马由桂敢断定这一次的库房走水,必定跟王永吉有着直接关联。
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前提,才使得营缮司郎中王永吉,敢当众立下这样的赌约。
既然局势已经是当前这种局势,那么再一味地躲避,就真的不符合马由桂的性格。
“既然你王永吉,愿意用营缮司郎中的乌纱帽作保,那么本官若是不答应,就显得这玩忽职守的罪责,当真是本官应该承担的。”
“为了向陛下表明态度,同时也为了言明我军器司衙署,先前从没有接到过此类文书。”
“更为重要的是,当前山海关将士遭受建奴大军的威胁,我军器司衙署自诞生之初,就是要承接大明军队所需的锻造军械。”
“所以这一次的赌约,我马由桂,代表军器司衙署接下了。”
马由桂神情淡然的看向,神情嚣张的营缮司郎中王永吉,条理清晰的向群臣,讲出了自己要表达的意思。
既然你东林党想搞事情,那么我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肯定不会认怂的。
当满朝文武大臣,听到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的话后,其心中无不震惊,谁都没想到马由桂居然真的答应了。
这可不是一年的时间去打造军械啊。
这可是短短半个月的时间去打造军械啊。
但是即便这心中再震惊,可朝议也在这样一种应答下,宣告结束。
这朝议刚结束没多久,左右工业派官员,便围住了神情淡然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
六部主事宋应星神情焦急道:“崇文,你怎么能接下这样的赌约,这明显就是东林党官员设下的圈套。”
“这一次当真是怪我了,不该不理清楚其中头绪,便跟东林党工部侍郎他们,在朝堂之上据理力争。”
“崇文,这明明就是一个圈套,你完全可以将舆论再推回到我身上啊,你怎么能接下这赌约呢?”
因为在六部主事宋应星心中,满满的都是愧疚,所以在向马由桂讲述这些的时候,六部主事宋应星的脸上皆是担心、愧疚。
马由桂微微一笑道:“你们心中大可不必担心,我马由桂什么时候,打过没有准备的仗?
“如果说我心中没有这样的把握,那肯定不会当众接下这东林党的赌约,既然选择接下这赌约。”
“那么就证明我心中有把握,能带领着军器司衙署,赢下这看似不可能的赌约。”
看着身边皆想劝说自己的工业派官员,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给他们一颗定心丸。
当想要劝说的工业派官员,在听到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当众讲出这样的话后,这使得他们皆为之一愣。
就是啊。
尽管说这半个月的时间,就打造出山海关将士所需的大批军械,这是一件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但是既然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敢当众做出这样的承诺,那必然是有人家的道理。
依照着他们对于马由桂的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