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侍郎,本官在应下你的举荐前,有一事想要向你询问。”
看着神情得意的东林党工部左侍郎高瑾歆,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这脸上却非常淡然的讲道。
东林党工部左侍郎高瑾歆听后,面带微笑道:“却不知马郎中,有何事想要询问?”
因为心中笃定,此次治理大名府南段黄河水患,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肯定会亲自前去治理。
所以东林党工部左侍郎,高瑾歆这神情间,也流露着难得的轻松。
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淡然道:“如果此次本官,以军器司衙署,尚有无数军械火器未交割为由,决绝左侍郎这次举荐。”
“那左侍郎会为了大名府百姓生死,而甘愿冒险前去整治,此次出现在大名府南段黄河的水患吗?”
什么?
东林党工部左侍郎高瑾歆,在听到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讲到这里,其心中先是一愣,接着便呆在了那里,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就是啊。
怎么把这一茬给忘了。
该死。
如果说军器司郎中马由桂,以山海关将士所需军械、火器,并没有完全交割为由,当众拒绝了此次举荐。
就道义上来说,人家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毕竟对东林党工部左侍郎高瑾歆来说,其本职工作就是为朝廷,提供源源不断的军械火器,保证驻防边境的军队所需。
如果说从一开始,东林党工部左侍郎高瑾歆,并没有这般针对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而是将此事直接对准,工业派都水司郎中张世超。
那么不管都水司郎中张世超,怎样推脱,那都没有办法摆脱此事。
毕竟这大明境内出现的水患,本来就应该由都水司出面处理。
但现在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这般说,等于把事情缩小到了他与东林党工部左侍郎高瑾歆的身上。
不管这话怎样回答,局势反而对东林党工部左侍郎高瑾歆十分不利。
也是因为这样的情况,竟使得东林党工部左侍郎,高瑾歆这里一时语塞,根本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时间一秒秒的流逝,在场的文武官员,此刻心中也多少猜出,东林党工部左侍郎高瑾歆这里,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态度。
有些时候,有些话,没有必要刨根问底。
不说,反而起到了更好的作用。
其实东林党工部左侍郎高瑾歆这般神情,这般态度,即便是再蠢笨的人,这心中也能猜出,其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
而在这样的前提下,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如果说有所表示,那么必然能烘托出其大义凛然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