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郎,下官为刚才的冒失言语道歉。”东林党户部郎中,神情间带有歉意,言语谦卑的向东林党六部侍郎拱手讲道。
见东林党户部郎中这般,又见左右东林党官员的神态,东林党六部侍郎站起身来,面带微笑的微扶东林党户部郎中的手臂,笑着说道:“这算什么大事。”
“你这也是为了本官着想,不想让本官落入工业派的圈套而已,本官又怎会怪罪于你?”
能够成为六部侍郎,这东林党六部侍郎绝对是东林党内的翘楚,因此对那察言观色、审时度势,更是比谁都要精通。
在旁的东林党六部主事笑着说道:“不过此次侍郎能想此良策,那实在是我东林党之幸啊。”
“即便是到现在,下官这心中回想起不久前,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朝中工业派官员,那嚣张跋扈的态度,就觉得是阵阵的厌恶。”
“如果不能将这些虚伪的家伙彻底驱除干净,恐我大明的江山社稷,早晚要败在这群家伙的手中。”
作为东林党的死对手,那工业派在其心中,绝对是异常憎恶的存在。
东林党户部郎中感慨道:“是啊,回想我东林党多少良臣志士,因为这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在暗中构陷的陷阱,最终失去了风光的地位。”
“尽管说此次侍郎有良策,可一举荡平工业派官员,打压跋扈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但是在我们心中还是不能大意。”
因为与工业派官员,在一起斗争这么长时间的缘故,这使得现在的东林党官员,心中都起了不少的警觉心理。
尽管说一些东林党官员会飘,但是这并不代表着,在东林党内就没有官员,心中的警惕意识会弱。
东林党户部郎中,恰恰就属于后者。
对于东林党户部郎中的提醒,这让在前站着的东林党六部侍郎微微点头。
尽管说此事已经在他心中,经过了很多次的推演,但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还是再进行些细致的探讨,也是非常有必要的存在。
东林党六部侍郎微眯双眼,语气中带有几分探询道:“户部郎中,都说你在江南地区的纺织一行,颇有些势力根基。”
“此次在本官所制定的计策中,为了起到迷惑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的作用,需要同时维系两条战线。”
“为了能够确保万无一失,本官需要向你讲明些条件,且看你能否帮助此条计策做到最完美的状态。”
将东林党六部侍郎这般有礼数,那东林党户部郎中不敢端大,当即就拱手讲道:“侍郎放心,只要是下官能够办到的事情,那一定会鼎力支持。”
在户部郎中这一位置上待了很久,眼下有机会能扳倒工业派,借此机会在东林党内部获取名望。
对于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东林党户部郎中这心中,肯定是不会放过的。
东林党六部侍郎点点头道:“虽说本官在江南地区,也有一些势力,但是为了做到万无一失,所以本官想要加大对纱锭的搜集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