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州,现在辽州出现这样一种情况,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办?”东林党辽州同知,眼神中闪烁着惧意,神情间流露出几分不安,看向东林党辽州知州询问道。
对东林党辽州知州、东林党辽州同知他们来说,其心中根本就没有想到,这工业派户部主事蔡鑫舟,居然真的能整治好辽州治下谷物病害。
原本按照东林党辽州知州他们在心中所想,这工业派户部主事蔡鑫舟,在辽州治下折腾之后,辽州百姓种植的庄稼绝收,他们也可以借此绝佳良机,去狠狠的咬工业派户部主事蔡鑫舟一口。
只是这理想很丰满,但现实却非常的骨感。
工业派户部主事蔡鑫舟,在辽州治下,不仅治好了谷物病害,还趁此机会收拢了辽州百信的民心。
只是对东林党辽州知州来说,其心中虽说有些不甘,但是这并不能影响他多少,毕竟他是这辽州的父母官。
即便是工业派户部主事蔡鑫舟,在辽州收拢再多的民心,可是他终究是户部主事,是要离开辽州,回到京城朝堂之上的。
到时候随着时间的推移,这辽州百姓必然会在忙碌中,渐渐忘记工业派户部主事蔡鑫舟这个人物。
看着情绪略显激动的东林党辽州同知,东林党辽州知州轻摇脑袋道:“慌张什么?不就是他工业派户部主事蔡鑫舟,整治好了这谷物病害?”
“整治好就整治好呗,等到他工业派户部主事蔡鑫舟离开辽州,那所有的事情不也就转移走了?这对我们能够什么影响?”
对于醉心于权谋斗争的东林党官员来说,在东林党辽州知州的心中,从来都没有看重过这辽州百姓。
可恰恰是这样的心理,使得他东林党辽州知州,这一次败的不冤。
“辽州知州,果然是好大的口气啊。”
当东林党辽州知州把话讲完时,从屋外传来一道调侃之声,这使得坐于官帽椅上的东林党辽州知州,眉头紧锁起来,刚要出声呵斥时,却见一身穿内廷服饰的中年男子,步履坚定的走来。
紧接着数十位东厂番子,手持腰刀,神情严肃的鱼贯而出,见到这一幕时,东林党辽州知州,这心中猛然一颤。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东厂的人会来辽州?
东厂此来所为何事?
一连串的疑问,在东林党辽州知州的心中浮现,其额头间开始出现细汗。
在看清为首的中年男子时,东林党辽州知州,睁大了眼睛,脱口而出道:“孙大珰头……”
顺着东林党辽州知州的目光看去,东厂大珰头孙淼,嘴角微扬的站在原地,看着神情震惊的东林党辽州知州,玩味道:“没错,正是咱家。”
听东厂大珰头孙淼讲到这里,那坐于官帽椅上的东林党辽州知州,忙站起身来,快两步走下来,接着便向东厂大珰头孙淼笑道:“下官不知孙公公来,有失远迎,还望孙公公莫要怪罪。”
看着这神情间,流露出几分惧意的东林党辽州知州,东厂大珰头孙淼,这心中是冷笑不已,接着便开门见山道:“知州不必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