潞安府。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在这里鼓捣这些。”东林党潞安府知府,神情间带着焦虑,言语间带有急促,看着手忙脚乱的家眷,忍不住低声呵斥道。
“不要在意这些瓶瓶罐罐,把府上的田契、金银珠宝带上就行了,至于其他的东西,不要耽误我们的行程。”
一向以淡然处之为姿态的,东林党潞安府知府,此时此刻,早已经没有了先前的那份定力。
此刻的东林党潞安府知府,恨不能早一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寻找一处安全之地,快快乐乐的度过余生。
尽管说东林党潞安府知府,这心中有着太多的不甘心。
但是面对权知潞安府知府张高宏,此前向朝廷转述的奏疏。
沉浮在大明官场,十余载的东林党潞安府知府,这心中比谁都要清楚。
自己以后的政治生涯,算是被工业派给彻底断送了。
若非是此前在京城埋下的眼线,恐连这样的消息,东林党潞安府知府,都不可能这样超前的知道。
如果不是这样,也绝对不会出现,其提前跑路的一幕。
想到这里,东林党潞安府知府,是不由得咬牙切齿道:“权知潞安府知府张高宏,别让本官抓住你,不然定要让你好看。”
尽管说这东林党潞安府知府,早已经失去了权势,可是在他的潜意识中,还是忍不住想要搞垮,这权知潞安府知府张高宏。
如果说不是因为工业派,他这个潞安府知府当的好好的,怎么可能会说没有就没有呢?
“知府,您不能抛下下官啊。”就当东林党潞安府知府,指挥着府上家丁,聚拢他那些贪赃枉法得来的财富时,东林党潞安府同知,风尘仆仆的从府外闯进来。
作为东林党潞安府知府,在掌控潞安府治下的关键人物,其可以说是帮着东林党潞安府知府,做了不少丧尽天良之事。
这一次东林党潞安府知府,提前从京城得到消息,为了避免朝廷的追责,于是便私下筹谋跑路一事。
至于这东林党潞安府同知,就是东林党潞安府知府,准备甩给朝廷用来问责的黑锅。
毕竟这潞安府的一二把手都跑路了,即便是朝廷想要发泄民愤,可是这若是找不到发泄口,那么此事必定不会这样简单的就结束了。
原本一切都在东林党潞安府知府的筹谋之内,但是让他怎也没想到的是,这东林党潞安府同知,为什么会知晓消息,并第一时间赶到他府上。
“知府,您一定要带上下官啊,若是下官一人留在这里,恐下官这条小命,就但真是不保了啊。”
就当东林党潞安府知府,在心中思索着,应该如何应对这件事情的时候。
东林党潞安府同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跪在其身前,在那里不断的讲述着。
见东林党潞安府同知这般,那站着的东林党潞安府知府,忙走上前两步,道:“不要这样。”
“谁告诉你,本官要离开这潞安府了?你这是受哪个狐媚子蛊惑?”
“本官这不过是提前收拾收拾府上……”
东林党潞安府知府,准备秘密离开潞安府,寻找安全之地,这是他在心中既定的行动方案。
毕竟权知潞安府知府张高宏,向朝廷递上去的奏疏,基本上已经判定了他在官场上的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