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要是能够做成此事,那本官这兵部侍郎就算是白干了。”
当朝班之中的东林党官员听到这里,只见东林党兵部侍郎,神色间带有几分义愤填膺,眉目间是浓浓的愤怒,接着便手持玉板,走出朝班。
“启禀陛下,这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实在是太胆大妄为了。”
“纵使是这天津港遭遇海盗、倭寇侵袭,那么也应该将此事告知我兵部。”
“可是现在他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却在我兵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便当着满朝文武大臣的面,向陛下提出这样不合规矩的提议,这明显是心中没有正视朝廷法度。”
为了阻拦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当着满朝文武大臣的面,所提出来的意见,这东林党兵部侍郎,直接就是一个高帽便戴到了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的头上。
跟东林党吏部左侍郎,在一起跟工业派斗争这么长时间,即便是脑袋再有问题的人,那也能跟东林党吏部左侍郎,学到这戴高帽的技巧。
而这东林党兵部侍郎,明显就不是那蠢人,那所掌握的技巧,可以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听到东林党兵部侍郎所讲的这些,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嘴角微扬道:“兵部侍郎这话说的就过火了。”
“本官这千里迢迢从陕西治下赶回,按理说应当在府上休息一二,可是如今我大明面临种种问题,这使得本官的心中根本就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在这样一种情况下,本官从天津港那里得到这样的消息,那肯定是想着能尽快解决此事,毕竟私自向兵部联系,这本身就不符合我朝廷法度。”
面对东林党兵部侍郎,那站在道德制高点的指责,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这心中,根本就不惧怕丝毫。
跟这些自私自利的东林党官员,在一起斗争这么长时间了,那在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的心中,肯定比谁都要清楚这东林党官员的尿性。
只要自己能够找到合理的跟脚,即便是这东林党兵部侍郎,在怎么当着满朝文武大臣的面,在这里胡搅蛮缠,那他军器司郎中马由桂,也是丝毫的不惧怕。
在这一点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要比工业派其他核心领导强上太多太多了。
东林党兵部侍郎冷哼一声道:“即便是这样一种情况,那也不是那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能够在这朝堂之上,当着满朝文武大臣的面,做出这等举措的理由。”
“若什么事情都像你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这样,那我朝中的规矩何在?总不能说一句为了大明社稷好,就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吧?”
“若真是这样的话,那你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可就是我大明江山社稷的千古罪人。”
因为东林党兵部侍郎,这心中是异常的憎恨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所以说在言语进攻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的时候,那高帽是一个接着一个的戴着。
这使得在朝堂之上的工业派官员,在听到这里,这心中是止不住的担忧,毕竟东林党兵部侍郎,这高帽戴的实在是太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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