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爷,经我东厂番子在福建布政司治下,所传递过来的情报,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所率领的工业派赈灾队伍,已顺利解决雪灾事宜。”
东厂督公王承恩,神色间看不出喜悲,低首躬身对当今天子一礼,语气中带着恭敬地说道。
“因为军器司郎中马由桂他们,在福建布政司治下赈灾及时,使得这被冻死的地方百姓数量,并没有继续上升。”
“曾经积攒的民怨,也因为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的及时赈灾,使得其彻底消散,福建布政司治下百姓,对皇爷多感恩戴德。”
尽管说东厂督公王承恩在表面,对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在福建布政司治下赈灾成功,并没有表现出任何高兴之意。
但是在东厂督公王承恩内心深处,不知已经高兴的如何了。
军器司郎中马由桂,不愧是工业派的灵魂核心。
不管是遇到怎样的危机,他们工业派都能在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的带领下,迸发出无限能量出来。
使得这些让朝廷都觉得棘手的事宜,最终都在他们工业派的治理下,被一一解决掉所有隐患。
只不过这些感叹之言,东厂督公王承恩,只能在心中感慨,即便是在私底下,东厂督公王承恩,也很少与军器司郎中马由桂他们直接接触。
受朝堂之上的东林党官员影响,当今天子已经有了些许多疑的特性。
处在这样一个特殊的环境下,尤其是东厂督公王承恩,还掌握着东厂的权柄,他必须要懂得避嫌才行。
天子神色激动道:“好,好啊,军器司郎中马由桂,不愧是朕的肱股之臣,不愧是我大明的肱股之臣。”
“原本按照朕心中的想法,此次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率领他们工业派赈灾队伍,前去福建布政司治下赈灾。”
“尽管说他们工业派拥有丰富的赈灾经验,可是这雪灾却不比其他灾害,尤其是这福建布政司治下,此前并未经历过这样寒冷的天气。”
“这使得受灾的那些地方百姓,根本就没有可以御寒的衣物,仓促之间,想要做出这么多御寒的衣物出来,这并非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讲到这里的时候,天子这脸上浮现出几分感慨。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尤其是对天子来说,其作为大明社稷的主宰,需要管理这幅员辽阔的疆域,那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大明现在处于小冰河时期,这使得地方总是会出现,许多意想不到的灾害出来。
面对这样一种情况,即便是天子再怎么勤政,那也无法应对这么多的灾害。
若非是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带领着他们工业派官员,在朝廷觉得束手无策的时候,不顾个人荣辱的站出来,恐现在的大明社稷将会遭遇更多的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