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厂督公王承恩感慨道:“皇爷说的极对,谁的心中都没有想到,一年几乎四季如春的福建布政司治下,竟会出现这般严重的雪灾出来。”
“这不能说是亘古未有的存在,但最起码也算是百年难遇的存在,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能够在这般短的时间内,就帮助朝廷解决此事。”
“这并非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同样也非寻常官员所能办到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真不愧是我大明的肱股之臣啊。”
虽说东厂督公王承恩,不能轻易暴露他们东厂,与军器司郎中马由桂之间的关系,但是在一些特定的时候,说一些倾向于工业派的话,那也是可以办到的。
东厂督公王承恩,说到底是沉浮内廷数十载的老油条,察言观色已经深入到他的内心。
天子点点头道:“大伴说的没错,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的确是我大明的肱股之臣。”
然而在说到这里的时候,在天子的心中却涌现出几分愧疚之意,回想起当初自己因为一些事情,对军器司郎中马由桂产生了些许怀疑。
这对于一心为大明社稷考虑的肱股之臣来说,那绝对是一件寒心的事情。
但是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却从来没有抱怨过一句,也没有在朝堂之上提及过一次。
可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越是这样,天子这心中就越觉得愧疚。
想到这里,天子便轻叹一声道:“唉,似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这样一心为大明社稷着想的贤臣。”
“朕从前就不应该怀疑,更不应该不站在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这边,一想到这样的情况,朕这心中就会生出愧疚之意。”
听天子讲到这里,东厂督公王承恩,觉得帮助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的机会到了。
于是东厂督公王承恩,便低首说道:“皇爷一心为大明社稷着想,似有这样的想法也是必须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若真是我大明的肱股之臣,那就不应该考虑这些。”
“再者说皇爷此前,可是对他们工业派赐予恩宠了,就算是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这心中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恐现在也早已消散不见了。”
东厂督公王承恩这番话讲出,当今天子这眉头微蹙起来,在沉思片刻后便道:“大伴说的极对,对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必须要有应有的赏赐才行。”
“朕此后绝对不能亏欠,一心为我大明社稷考虑的肱股之臣,似军器司郎中马由桂,那就更不能亏欠了。”
“此前我大明地方出现各种灾害,在朝廷束手无策的时候,每一次都是他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带领着工业派站出来的。”
“如果说不是因为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朕不知会有多少焦头烂额的事情,大明社稷的底蕴,不知要被损耗掉多少次。”
对于当今天子所讲的这些,东厂督公王承恩,并没有再继续搭话,只要让当今天子,这心中生出的愧疚之意加重,那么就定亏待不了军器司郎中马由桂。
毕竟这一次福建布政司治下,那些受灾严重的地方,能取得这样的赈灾成果出来,那就并非是朝堂之中的一般大臣所能办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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