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以后我们安家宗祠该怎么办啊?”安家宗祠长老,长吁短叹的,看向一旁面色忧愁的安家宗祠族长,像是被抽掉主心骨般说道。
“虽说这一次因为他们工业派,使得我们安家宗祠的水浇地,在价格上并没有受到东林党的剥削。”
“可是带着这么多的银子回去,我这心里明显觉得有些不安,毕竟这东林党的贪婪,族长心中也是清楚的。”
府城中工业派、东林党的争锋相对,以安家宗祠族长为首的地方宗祠代表,在旁看得那叫一惊心动魄。
尽管说安家宗祠族长他们,这内心深处非常不想卖掉,自家宗祠名下的水浇地。
但是面对强势的东林党,以及此前被冤杀的地方宗祠,这使得安家宗祠族长他们,这些地方宗祠代表,根本就不敢有丝毫违抗的想法。
在大明这样一种环境下,民不与官斗,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虽说这些地方宗祠,在泉州府治下拥有一定的势力,甚至在邻近州府治下,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但是上升到东林党这个层面,人家东林党千里迢迢的,从京城来到泉州府治下,购买这些地方宗祠手里的水浇地。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他们东林党看得起你们这些地方刁民。
如果说敢有任何反抗的行为,那东林党肯定会做出相应的惩治措施,毕竟现在的大明地方,依旧是他们东林党的天下。
解决区区一个泉州府治下的地方宗祠,对于势大的东林党来说,那根本就不算什么事情。
毕竟在他们东林党的背后,也聚集着势力庞大的地方势力。
大明走到今天这一地步,本身这内部就存在着,错综复杂的势力网,在绝对的利益面前,掀桌子也不是不可以的。
安家宗祠族长轻叹一声道:“现在咱们安家宗祠,名下的水浇地皆已经卖给他们东林党了,现在再去说这些又有什么用?”
“与势力庞大的东林党抗衡,那本身就不会有好下场的,想想那些惨死的本县、临县的地方宗祠。”
“所以回到安家宗祠以后,就不要再想那些水浇地的事情了,至于说这笔银子,老夫准备先暂时存放起来。”
尽管安家宗祠族长,这心里面也有太多的不甘心,可是残酷的现实就是这样,即便心里又再多的不甘,那又能怎么样呢?
总不成到京城告御状去吧。
恐他们安家宗祠的族人,还没有赶到京城去告御状,他们安家宗祠就会被东林党设法办掉。
面对强势的东林党,不要企图有任何不该有的想法。
安家宗祠族长,活了这么大的岁数,什么样的阵仗没有见过?此前在他们同安县治下,可是有两家不输于他们安家宗祠的地方宗祠。
可就是因为无意间得罪了京城官员,几乎是一夜之间,这两个地方宗祠,就好像不曾生活在同安县治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