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郎孙元化升任文渊阁大学士,让东林党此前精心布局的一些阴谋诡计,还没有施展出来就破产了。
因为这样被动的状态,使得朝堂之上的东林党官员,那心中无不感到愤怒。
也正是基于这样的前提,使得他们东林党上下,对于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对于侍郎孙元化,俱产生了深深的恨意。
如果不是因为侍郎孙元化,这空缺的文渊阁大学士,就是他们东林党的囊中之物。
到时候他们东林党内部,将会经历一系列的调动,可现在这样的升官美梦,却因为侍郎孙元化,而宣告结束。
而就在东林党官员,无不感到愤怒的时候,本一直不言语的东厂大珰头孙淼,此时躬身一礼道:“启禀皇爷,奴婢有事禀奏。”
来了。
见东厂大珰头孙淼出声,一旁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知道东厂的反制手段出现了。
也是在这一刻,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想到了此前一段时间,这东林党为了打击东厂,就暗中串联京城一些势力群体。
当时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这心中还在纳闷,为什么东厂督公王承恩,对此事没有任何表示。
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是在这时候爆发啊。
想到这一点后,军器司郎中马由桂,便知道他们工业派,还能借助这样的机会,继续谋取到好的事宜。
接下来还是静观其变吧。
天子像事先知道一般道:“讲。”
东厂大珰头孙淼道:“根据东厂前段时间调查,左副都御史私下贪墨军饷,其数目高达十万两。”
“这原本是运往山海关的军饷,因为少了这十万两银子,使得部分山海关将士,军心不稳。”
东厂大珰头孙淼此言一出,让朝堂之上的文武大臣,无不面露震惊。
这东厂想干什么。
此前他们东厂,从来就没有在朝堂之上,禀奏政务的权力,为什么他们东厂这一次却要破例?
以至于朝班中的文武大臣,目光俱看向了东林党左副都御史。
东林党左副都御史,在听到这里,心中大惊,冷汗直流,自己这件事情做的这般隐秘,他们东厂是怎么知道的?
不行。
这件事情绝对不能承认,这要是承认的话,那自己就没有好果子吃了。
想到这里,东林党左副都御史,慌乱的走出朝班,义愤填膺的说道:“诬蔑,这是十足的诬蔑,陛下,一定要给臣做主啊。”
尽管心中也是慌乱不已,但为了自己头上的乌纱帽,似这样的事情怎么都不能承认。
天子玩味道:“东厂大珰头孙淼,你听到左副都御史所讲的没有,在朝堂之上诬蔑大臣,这可是重罪啊。”
对于东林党左副都御史,贪墨山海关军饷一事,天子也是最近才得知的,毕竟此前东厂不给自己留下话柄,所以才在调查清楚以后,才将此事捅到天子那里。
得知这样消息以后,天子心中愤怒不已,当时就想派东厂缉拿东林党左副都御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