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之,现在你已适应,这朝堂之上的节奏。”
从皇极殿下来,工部尚书马由桂,脸上露出赞许的神情,对兵部左侍郎李同修夸赞道。
“此前我还想着你面对这等压迫,不能及时站出来,将所写的举荐奏疏拿出,进而达不到预定的效果。”
“但今日你所出现的节点,以及对正吾的正面反馈,便在这无形之中,让东林党人的反击彻底崩溃。”
兵部左侍郎李同修轻呼道:“这压力的确是不一样,地方所面对的东西,果真与朝堂所面对的东西,完全是两种概念。”
“但既然坐了这个位置,那么就必须要为我工业派分忧,替大明社稷拔除这些隐患。”
站在不同的位置,所看到的东西是不一样的。
想要做好一件事情,就必须要通过不同角度分析。
兵部右侍郎徐霞枬笑道:“走走走,我们现在就去车驾清吏司,看看这些贪官污吏。”
此前在朝堂之上,天子下旨将犯事的贪官污吏,由东厂出面,将其悉数移送到大理寺。
只要这些贪官污吏,进入到大理寺,那么工业派就不会放过他们。
正是基于这样的前提,东林党人数次暗算,但都没能将工业派的势力,从大理寺驱逐出去。
有大理寺右少卿顾炎武在,想要落成这些阴谋诡计,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工业派的核心领导,都是少有的治国之士,区区一些工于心计的东林党人,根本就不是对手。
“不要让我去大理寺啊,我是冤枉的啊……”
“我愿意奉上全部家财,求你们放过我吧。”
当工部尚书马由桂一行,抵达车驾清吏司衙署时,一声声嘶吼的求饶声,此起彼伏的响起。
此时东厂番子粗暴的推搡着,原东林党兵部左侍郎,走出了这车驾清吏司衙署。
“工部尚书,求求您救救下官吧。”原东林党兵部左侍郎,见到昔日的仇人后,当即挣脱东厂番子,便跪在地上求饶道。
“下官之前不知天高地厚,不该事事与您作对,还请工部尚书高抬贵手,不要在意下官的那些无礼之举。”
“若是您能救下官一命的话,此生愿当牛做马,求工部尚书救救下官啊,下官不想去大理寺啊。”
回想起此前那些同僚,在被送进大理寺后,所遭受到的那些惩罚,原东林党兵部左侍郎,心中就生出深深的恐惧。
在这样的一种情况,还谈什么脸面、尊严,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
工部尚书马由桂冷然道:“现在说这些话,你不觉得非常可笑吗?”
“若是本官饶了你这贪官污吏,那此前战死的那些大明儿郎,就算是到了黄泉路上,也不会瞑目。”
“今日你所经历的这些下场,那都是你此前目无王法犯下的恶迹,想要活命?断无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