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自己母亲交谈的过程中,承的心也从北边回到了南边。而且不光如此,承还觉得现在华夏的四御都在扩张,那么肯定是缺粮的,于是又让手下派粮出去,支援四御。
而这次,东边以青州为主的夷人们,没有推辞了。
这让承非常的高兴,也对华夏的扩张充满了信心。
“我是你们的首领,你们知道吗?”承记得上一次离开这里的时候,自己还很小。
不过南边的蛮人们是认神农这条血脉的人的,所以即便是承再晚个十几年回来,蛮人们还是会认可。
就这样,由于南边的粮食充足,人员鼎盛,所以很轻松的就组织了五十万人!
“母亲,请恕儿子不孝,才刚回来就要走了。”承是真的有些难受,因为仔细一看母亲的脸,也开始有皱纹了。
“走吧,咱俩都年轻,有的是时间。”承的母亲也就刚到四十岁,自然觉得年轻的很。
“那母亲,告辞了!”承很快便带着队伍离开了南边,朝着母亲所说的梁州西南的方向而去。
承的母亲看着承的背影,悠悠的说着很像你的话。而身边的人都知道,那个你,正是承的父亲,神农的儿子......
东,南,北都有进展了,西边自然也在准备着。
“父亲,您就坐镇这里吧,我去扩张就行。”尧想让父亲休息下,并且也想让自己为华夏立点功绩。
“你回堂伯那里吧,让挚来我这里。”喾的话,让尧惊出了一身冷汗:“父亲,难道您不信任我?”
尧确实很害怕,因为自己作为继承人是全华夏都知道的事情,其他的十几位兄弟也没有什么异议。但现在父亲竟然在这么关键的时刻,让自己回中心,让兄弟挚过来,其目的自然让尧的心里不安。
“我有那么多的儿子,总得好好的培养一下,要不然等你继位了,你的兄弟们一个个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的,你岂不是也难做?”喾觉得尧现在的心态是不对的,需要学习当年轩辕的手段来压制一下尧。同时喾的心里也觉得应该让自己其他的孩子也好好的努力一下,没准能有更厉害的。
就这样,尧怀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态,回到了颛顼身边。而与之想换的,正是自己的哥哥挚。
“哥,在父亲身边要好好的学习啊,别那么贪玩了。”尧知道挚的贪玩心态,所以劝道。
“我要是想玩,父亲也管不了我。”挚看到弟弟尧的表情不太好后,心也软了下来:“哎呀,我就是去玩的,你在这里好好的休息休息,等时间到了,你就回来了。”
尧目送着挚走的,心也难受了起来。
至此...华夏四御的扩张之路,彻底的开启了。
最先出发的是东边的共工,所乘舟楫这次上到了至少一万。所以整个东海的近海,基本都是共工的队伍。那些海水里作威作福的生灵,在见到如此庞大的队伍后,也纷纷离开了,生怕惹上麻烦。而共工选择的第一个岛屿群体,正是共工起名为太阳岛的列岛。
原因也很简单,因为在共工出海之前,总认为最先见到太阳的地方就是华夏东边的海岸,甚至可以直接说是当年那伏羲氏的原址所在。但共工自打出了还之后才发现,原来在东海之东,还有那么座小型的陆地。在这里,既然能看到更早的太阳。
于是,共工就给这个列岛起名为太阳岛了......
北边的羿也带着队伍进入了原始森林。这一次众人基本是骑着马的,所以一些想偷袭的动物们也都放弃了偷袭的想法,转而进入原始森林的更深处了。
羿把握好了时机,让队伍跟着这些逃跑的动物们走,这样就能找到安全的地方。
在原始森林里,有些地方是遮天蔽日的,而且遇上下雨天,这十万人的队伍就显得拥堵了。羿曾想过让队伍划分而为,或者每一个地方留一万人。但手下的人害怕这里,也不敢等后面的人支援,所以这计划就只能落空了。
羿和手下们在基本把控住原始森林的时候,出现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有很多人,不知不觉的就在睡梦中,离开了人世。
草原的医者不多,羿更是不懂,所以便在原地驻扎,开始研究了起来......
西边在挚的到来后便开始出发了。而西行最开始的地方也基本是华夏的疆域。
在这里,挚的顽劣心态开始表现了出来,而早已经习惯了安稳的西戎人,也因为挚的存在而变得躁动不安。因为今日少了一只鸡,明日少了一头牛的。
挚也不撒谎,就说是自己干的,还说你们放鸡放牛的地方太过简陋和不安全,很容易让野兽给吃掉。
消息传到了帝喾的耳朵里,帝喾的脸色也变得难看了:“你干的好事?”
“不是好事,是坏事。但是...其实也是好事!”挚的表情一点都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这让喾很不开心!
“你和你弟弟,差远了。”喾有种很木不成材的感觉。
“父亲,我又没撒谎,说的都是实话啊。他们的安全问题真的是个麻烦,不信您看,将来他们很定会出事的。”挚还是坚持自己的看法。
喾叹了口气,说道:“你说的将来,我是看不到了。”
“未必!”挚的话,让喾有些琢磨不透了:“说说你的看法。”
挚解释道:“现在咱们西行华夏之外,那么西边的戎人就可以说是基本太平了。可他们好斗啊,没有外敌的情况下,自己人就不安分了。这是人性,谁也改变不了的。”
“接着说!”喾在此刻,在正视了自己的这个孩子。
挚指了指西边人的屋子,说道:“父亲您看,他们这里的屋子太过于密集了,伸手就能拿到别人家的东西,您说呢?”
“这只是一个陋习而已,祖宗们不也是从山洞里走出来,并且离着很近的吗?”喾觉得儿子挚说的有道理,但总觉得不是那么充分。
“父亲,此一时彼一时啊。祖宗们的心态,咱们现在可没有了。”挚说完这话后,喾看起来没有什么反应,但心里其实已经有了想法了——这孩子,仔细的雕琢一下,或许还真的能朽木成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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