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没有抬头,只是在思考。而颛顼在听后却说:“哎...不会又是和当年神农堂祖一样的事情吧。”
关于神农和蚩尤的事,华夏人都知道其关系。而此时颛顼一说,在场的人就想到了颛顼的父亲昌意。
“不管了,尧你先说你的来意吧。”颛顼觉得自己都这年级了,管那些事干嘛,还不如好好的了解了解,然后看看如何。
尧向前一步,和皋陶并列,然后说道:“首领,这位皋陶兄弟对您呐制度变革相当的有研究,甚至有更进一步的意思,所以我在今日,就把他也带来了。”
皋陶也不管颛顼愿不愿意听,反正就开始了自己的讲解:“颛顼首领,我个人认为要想在制度上用力,就必须有规矩。而这规矩的重点不是罚,而是法!”
颛顼听后砰的一生就站了起来,着实吓坏了旁边的重黎:“你...你说什么?法!”
皋陶点头后继续解释:“因为您肯定也知道,这人犯错乃人性使然,所以如果说出了个称呼就挨打的话,那么实在有些...过分了。”
颛顼没有继续问下去,而是先解释了自己在几个月前为何要打帝喾的事情:“年轻人,你别误会,最初的时候严一点,就是为了让咱们华夏人,尤其是帝喾长点记性。要说今后的该如何,反正不可能像我那样的。”
皋陶听后如释重负:“原来如此,我就怕咱们华夏人在您那次时候,就变得畏畏缩缩的,连说话都不敢了呢。”
颛顼不想扯别的,因为这个法是第一次听:“说说你的法。”
皋陶随身带了很多木牌:“首领,您看的!”
颛顼和重黎看了起来,尧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些,所以也凑了过来。
皋陶没动,只是在等......
“父亲,您身体好了吗?”司徒契在等了许久之后,终于等到了父亲帝喾的身体痊愈。
“好了,一点伤病也没落下。”帝喾虽然不是个武人,但多少也会些武力,所以在面对这看起来很严重,但实际上根本不怎么严重的伤病时,心里也在默默的感谢着堂伯的深思熟虑。
“那现在咱们要做什么?或者说...要改变什么?”司徒契不想让华夏浪费时间,所以想让父亲快些做点什么。
帝喾养伤的时候可没闲着,尤其是派往中心的人,那基本是一日一个。所以在养病到一个月的时候,消息也是一日一个:“听说老六身边多出了一个叫皋陶的人,很厉害。”
皋陶这人司徒契也是几日前才听说的:“是啊,用法来改制度,确实不是一般人能想得出来的。”
帝喾拍了拍儿子司徒契的肩膀,问道:“你的身边...有皋陶这样的人吗?”
司徒契摇头道:“我现在不想了,所以有没有也没必要了。要是需要的话,我就和皋陶一起辅佐老六,岂不很好?”
帝喾欣慰的点了点头:“不愧是我的孩子啊,相信我,有你们在,咱们华夏会更好的。”
关于以法变革的事情,在中心和毫传开了,东边的祝融和共工,南边的承,西边被帝喾派去的挚,以及北边的羿和后稷,都在聊着这个法的事情!
“这法毕竟是人定的啊,肯定有私心!”共工对那皋陶的法,有些持怀疑态度。
“你以为这法是一日两日就能确定的?”祝融现在明显是个政治家了,所想的问题,自然也和共工不同。
“父亲,您的意思是,这法在变?”共工问道。
祝融虽然不知道是否真的在变,但心里确实是这么想的:“不同时代,所用之法肯定不同,就像伏羲前辈那个世代,可以路不拾遗,现在...不好说。”
共工有些失落:“现在...也不错啊。”
祝融毕竟是从那个世代过来的额,毕竟是见过轩辕的人:“是不错,但比不上我见过的那个世代。”
共工不说了,因为生怕再问出别的不开心的事情。
承身边没有什么厉害的人物,但好在有了孩子,还取名为日月!
“日月太大了,就叫明吧!”承的母亲觉得人应该活的低调一些。
承也是当时孩子出生的时候,正好是个太阳西落,月亮升起的时候,所以才起命为日月的:“行,就依您的意思,叫明!”
承的孩子明的眼睛很大,一眨一眨的很好看。
“这孩子将来也会像我和父亲一样吧。”承自言自语后,承的母亲就说道:“现在全华夏都在聊法的事情,你竟然还在关注孩子。”
承笑了笑,说道:“咱们家延续到现在,还不够守法吗?”
“希望你今日这样,咱们这条血脉今后...也是这样。”承的母亲自打丈夫柱去世后,就变得话少了许多。
承点头应道:“只要咱们华夏的文化和精神还在,就一定可以的。”
挚在西边除了游玩之外,就是想改变西边戎人这些混乱且没有规矩的生活方式:“咱们华夏马上就有法了,到时候你们要是犯了法,可别怪我阿挚无情啊。”
这几个月西边的戎人和挚的关系非常好,所以也都很给挚面子。
在经过所有西边部落首领的同意后,挚的心里默默的说道——这法啊...快点来吧!
“后稷,你觉得这么做好吗?”羿散漫惯了,现在华夏能管得了羿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当然了,没有比有法更能改变制度的了。”后稷都有些后悔自己现在不在中心,不能和那个说法的皋陶认识。
“反正咱们等就是的,我也不会犯法的。”羿到现在为止,都没觉得这法会怎么样。
后稷有些担心,但又觉得没什么大事:“等吧,咱们一起等吧!”
中心的颛顼等人,可没有再等。
当皋陶提出法来改变制度的时候,颛顼就又重新的忙碌了起来。各种各样的大法,还有各种各样的小法,都在改变着颛顼等人的思想和心境。而这些改变,又渐渐的改变着华夏的制度。
“皋陶,你能做出一个完整的法来吗?”颛顼是越来越喜欢皋陶这个年轻人了。
皋陶此刻也很兴奋:“能是能,但需要时间!”
颛顼想了想后,叹了口气说道:“你就放心的做吧,我尽量活到那个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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