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皆有所欲,故甚难分对错,故必明其是非,以示者也,其为误也!——华夏鼎世
奴隶被定了性,彻底的被定了性。全华夏的奴隶们都有一种悲观的心态,但却无法怪罪任何人,只能归罪自己的曾经。
君王启也不想再在奴隶的事情上过多思考了,因为自己已经有了孩子,而且还是个男孩!
这下子就连奴隶在内,都开始欢天喜地了,因为君王启在当年就曾经对奴隶们有过怜悯,只是随着年龄的增长以及地位的稳固,心态也随之发生了变化,不再像当年那样了。现在君王启的孩子出生,也就预示着这孩子如果性情和君王启一样,就还有机会在有生之年获得自由。
这些奴隶中,尤为有扈氏最兴奋!
“首领,还要再等几年啊。”早草原上,一群看似很普通的草原人,正式当年跟着君王启来到草原的奴隶。
而这些人,都是有扈氏的族人。
为首的是连君王启在当年都觉得是个人才的人,所以理所应当的,做了这些人的领袖。
“是得等啊!现在咱们的君王不仅忘了咱们了,甚至还让咱们永世为奴。我不服,我是真的不服。”说话的人是非常典型的,华夏的无名之辈。如果不是经常在一起的人,是不会知道在华夏无数的无名之辈里,竟然还有一位敢于和整个华夏对抗的人存在。
“那要等多久?”在场的人除了自己的孩子,基本都是中年往上的人了。而且在看到自己的孩子的时候,那种不公,不满的心就漫步到了全身,觉得自己有错是自己的事情,哪里要前人富贵后人享福,前人造孽后人承担的。
“我不会让你们等太久的。”有扈氏的现任首领闭上了眼睛,在黑暗中开始实施了自己的计划......
“这孩子叫太康吧,怎么样?”君王启在夏朝的政治中枢已经取得了完全的统治权,并且随着自己孩子一日一日的长大,那世袭罔替的传承制度,仿佛开始变得无发阻挡了。
“太康!好名字啊!”每一位统治者的身边,都或多或少会有一些拍马屁的人。但此刻君王启对于这不止一个人的马屁,却觉得异常的好听:“那就叫太康吧。”
如果说前面一些类似颛顼,帝喾,包括尧舜禹都是在很小的时候就被上一任统治者选上,并且用积极苛刻的态度让其成长的话,那么太康这位生下来就注定是统治者的生灵,就是和前面任何一任都是相反的。
拥有最多的荣华富贵,拥有最好的生活条件,拥有最多的爱。
可这些对于平凡人来说绝无可能的好事,在太康面前却变成了坏事。而且最主要的是,由于君王启对于自己这位长得白白胖胖,一表人才的嫡长子,爱的过于深沉。
所以...君王启渐渐的变了!
到现在为止,华夏的夏朝还是没有相。这就导致时间越长,人们对于相的存在产生了怀疑,觉得是不是这个相,压根就不可能存在。
人心开始涣散,但君王启还沉浸在‘培养’儿子太阳的美好愿景中,丝毫没有注意到,那些曾经跟着自己一同去草原,以奴隶身份赎罪多年的同行者,是个什么样的心态,和什么样的反应。
华夏的诸侯王们也都开始挑战华夏的法典,其手下也是今日到别的州去看看山,明日去别的州去玩玩水,所到之处可以说是寸草不生,所居的人们哀声怨道,但又斗不过诸侯王们的这些下人,所以自愿成为奴隶的人,开始变多了。
有扈氏的首领在草原上,凭借着多年来的经营,可以说都知道这有扈氏要反,但谁都不说出去。
“今日又有几个人来?”有扈氏的首领俨然成了草原的王,那些自愿成为奴隶的人,只要能活着来草原的,基本都是来投靠的。
“今日不多,只有几百人。”有扈氏的族人越来越高兴,因为这几百人看起来不多,但日复一日,即便是君王启反应过后领兵杀来,自己也能在草原上,好好的玩一次命。
那些老一点的奴隶们都觉得自己是在做梦,本来一辈子都要低人一等的压抑,在越来越多的奴隶来投靠的时候,也就变得凶残了起来。不知多少心怀华夏的草原人,被这些曾经的奴隶,现在还是奴隶的人砍掉了脑袋,丢在了草原上。
不过这些人的所作所为并非让君王启一点也没数,但君王启却把这些人的行为,当成了当年舜对丹朱,父王禹对伯益一样,都是留给后人来练手的。所以当全华夏人都知道草原要乱的时候,君王启竟然无动于衷,任由这些人混迹于草原之上。
“君王,有扈氏复活了!”那些想当相的人,都觉得这是个机会,比伯益那次更好的机会。
君王启有意‘养了’这些奴隶这么多年,就想一鼓作气的解决掉,让这些人死的同时,还让别的想造反的奴隶死心:“不急,他们造反,没理由的。”
众人不想错过这样的机会,也知道继续下去自己就应付不了了:“君王啊,造反者是不需要理由的,您就稍微的放一下太康,让他自己成长一下,一年...哦不用,半年就足够解决他们了。”
君王启摇了摇头,觉得虽然有道理,但还不足以说通自己:“听清楚了,他们造反没有理由的。”
众人听出君王启的语气不太好,所以便就此散开,然后又开了一个小会。
在这个小会上,基本所有人都觉得不能继续放任有扈氏的成长,所以私下里,君王启的精英团队已经开始做了相应的部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