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妃娘娘,妾身能够理解您的丧子之痛。
但这是子虚乌有的事,您就算把我关在这,我也不能冤枉了我家王爷。”
蒋婉冷笑了一声,对于她的回答,显然并不满意,“既然王妃敬酒不吃吃罚酒,就别怪本宫不客气了。”
颜氏下意识后退了半步,“婉妃娘娘!若妾身有错,也该着刑部审讯,您怎敢私自将我虏来。
不管怎样,我也是堂堂瑞王妃,您就算不怕皇上怪罪,就不怕天下人口诛笔伐吗?”
对于一步之遥便差点成为太后的女人,蒋婉自然不怕,她只悲痛于四皇子死的太早,也太蹊跷。
“好个伶牙俐齿的瑞王妃,既然舍不得大义灭亲,宁愿死也要替你那个多年藏拙、奸诈狡猾的夫君遮掩,就别怪本宫不懂得怜香惜玉了。
本宫今日倒要看看,是王妃的嘴硬,还是慎刑司的刑具硬。”
蒋婉话已至此,司员该上刑具了,但面前的女人好歹是瑞王明媒正娶的长房,而且还怀着身孕。
凡事讲究师出有名,若名不正则言不顺。
若瑞王妃真在此处出了什么事,到时候婉妃娘娘将自己摘干净,替死鬼还得别人当。
迟疑之中,调和了句,“婉妃娘娘,慎刑司即便审问宫人,也需请旨。
历来也没有审讯宫外之人的先例。
以卑职看,是不是将瑞王妃转交刑部,再做定夺。”
推脱干净之后,害怕得罪婉妃娘娘,又提醒了句,“何况,瑞王妃有着身孕,哪受的住严刑拷打,只怕还没屈打成招,就一命呜呼……”
蒋婉对于慎刑司里的软骨头嗤之以鼻,轻蔑了瞥了一眼后,云淡风轻的说道:“有着身孕,不能上刑。没了身孕,不是就能了?”
随后,不等慎刑司里的人反应,已经给自己手下的奴才使了个眼色。
翊坤宫里的奴才心领神会,径直走过去,抄起大腿粗的棍子,将瑞王妃推倒在地,将棍子从她小腹狠狠碾了下去。
“啊——!”随着一声尖叫,颜氏瘫在地上,小腹传来的坠痛,鲜血和冷汗打湿了她的裤管。
“瑞王妃还是不说么?”蒋婉俯身怜惜的看着她,“瑞王妃什么时候招了,这刑具随时就会停下。
要不要继续受苦,全看你自己的悟性。”
“婉妃娘娘……”颜燕不断倒吸冷气,疼痛几乎让她说不出话来,“想我夫君从未得罪于你……
如今您在这里折磨我,到底是为哪般?
您是想欲加之罪公报私仇,逼我诬陷王爷做伪证,将他置于死地。
还是您真的疯了,只是想到处杀人,用别人的血,暖你结冰的心……”
“贱人还敢狡辩!”蒋婉确定大皇子就是杀死她皇儿的罪魁祸首,不光是孙舒的言之凿凿,还有母子连心的女人第六感。
如今她只差证据,就可以替孩子报仇雪恨,告慰孩儿的在天之灵。
“既然不招,本宫看你这副好皮囊也不必留着了,拿烙铁来,给本宫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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