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祁忱确定爷爷没有危险后,拉着薄君直接出去了。
“祁忱,你干什么?”薄君瞪着薄祁忱,目光还在老爷子的身上。
“沈芜。”薄祁忱叫住要离开的沈芜。
沈芜转过头,嗯?
薄祁忱正拉着薄君往她的面前走来,沈芜不解的看着两个人。
“姑姑,兑现你的赌注吧。”薄祁忱睨着薄君,一双眸冷冽无比,好像此时站在他旁边的人只是一个外人。
薄君听到薄祁忱的话,脸色瞬间就沉了下去,“薄祁忱,我是你姑姑!”
“就因为你是我姑姑,所以我才特别对待。”薄祁忱勾唇,危险的看着薄君,“如果今天爷爷死了,你会放过我不和我要我手里的财产吗?不会吧?”
“所以姑姑还是尊重赌约,给沈小姐跪下磕三个头吧!”
沈芜美眸微眯,顿了一下。
磕头?
哦!
她似乎隐约听到了一点。
她在抢救的时候,薄君似乎异议挺大的,两个人在外面下了赌。
“要磕头吗,我准备好了,可以直接跪。”沈芜淡淡看着薄君,已经跟薄祁忱站上了统一战线。
薄君的脸色大变。
“让我给这个废物道歉,你怎么想的!”她瞪着薄祁忱,气的咬牙切齿的。
“废物?沈小姐救活了爷爷,您是在旁边亲眼看到的!姑姑怎么还说人家是废物啊?”薄祁忱的眼眸更深邃了几分,好似无尽的深渊,让人一不小心就沦陷。
薄君语凝,欲言又止,竟说不出一句话来。
“姑姑,您好歹是薄家的人,不会这么输不起吧?”薄祁忱眉梢轻挑,危险又要人命。
沈芜双手环胸,勾勾嘴角看着薄祁忱,眼底含着几分笑意。
她特别喜欢这种遇到什么事儿追究到底的人。
既往不咎这个词太虚伪了,她向来不大度,她喜欢风水轮流转,往死里转!
薄君的脸黑的已经不能看了,这长廊里可都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