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提前被带走,避开了周康。
谢桑没被发现,走过那条长廊拐角,她挣开周存声的手,“好了,不会被看到了。”
“你躲在外面偷听做什么?”
他的质问让谢桑不舒服。
却因为心虚,不得不音量拔高壮胆,“我没偷听,只是去送东西,恰好听见。”
“不管听见什么,都要当作没有听见。”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他病恹恹的。
昨晚在雪里坐了两个钟头,还带着伤,今早醒来发低烧,额头的伤也没去医院处理,还用头发掩盖着,闷在皮肤上。
一整天脸色都极差,虽然是在训斥谢桑,实际却一点底气都没有。
谢桑也没有畏惧之色,“我听见了就是听见了,为什么要撒谎,做不到。”
“桑桑,我不会害你的。”
周存声是在表露肺腑之言,谢桑却视若垃圾,“你害我的还少吗?”
手上还拎着东西,她不多留,就要走,周存声虚弱不堪,头晕眼花,伸出手想抓住她,却没能拉住,被她轻易挣脱。
他只得迈步追上去,“桑桑,我没有跟你开玩笑。”
“我也没有跟你开玩笑。”
偷听是她不对,可听到的那些,不也跟她息息相关吗?
关于尔恩的身世,她在脑中谱写出荒唐的篇章,越想越乱,不由停下脚步,竟然回头问起了周存声,“那个孩子,不是你的,对吗?”
他眼底一闪而过极为淡漠的光,“你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