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张照片,还没能掀起什么滔天巨浪。
周康拿到匿名寄来的照片,有去质问过申嘉歆,她以当歌星时拍摄的影片内容给糊弄过去。
可这只是前兆,接下来孟诀会放出什么来,她不敢想。
找到云善,也是无计可施的计策。
谢桑一边替她着急,一边又无奈,“可不管怎么样,这事都跟善善无关啊。”
“别提云善,榆木脑袋一个。”申嘉歆没将希望放在她身上,她也不会真的对云善怎么样,到时候多惹一个云家,不值当,“倒是你,我让你跟孟诀说情,你说了没?”
“……说了。”
可孟诀不是会因为私情而手软的人。
何况谢桑求情的对象,是周存声,他们想法不同,做法自然不同,周存声或许会看在谢桑的面子上网开一面。
孟诀却更加提倡斩草除根。
尤其是对申嘉歆这样的祸害。
申嘉歆对谢桑的信任削减大半,“说了怎么他还会传照片?”
“……不是我说了,他就会答应的。”
“那事都过去多少年了?!”
站在孟诀的角度来说,揭露这些,对他没有一星半点儿的好处,还有可能因此惹怒周康,申嘉歆原以为秦漫漫定罪后,孟诀会好说话,没成想,更难搞。
谢桑知道帮她就是助纣为虐,却不能坐视不管,“也许他只是想知道周望的死跟您有没有关系,你告诉他了,他就会收手。”
“桑桑,到底是你天真还是你以为我蠢?”
险些说漏嘴的情况下,申嘉歆赶忙收敛话锋,“不管你信不信,我没有害死周望。”
她不相信谢桑。
谢桑同样不相信她,“申姨。”
沉了口气,她没有再虚假地叫干妈,捏着面前的水杯,思绪沉甸甸地压着神经,“如果只是跟周望的事,我能去求情,可如果您害死了人,我没有办法。”
“我真没害死他。”